肅,她努力深呼吸調整情緒,但最後說話的聲音還是帶上了哭腔:“我知道了,我儘快聯絡人。”
掛了電話後,她猛地轉向了自己的丈夫:“老張,陳院長說鼕鼕出血量有些大,可能要輸血,讓我們儘快聯絡之前獻過血的那條狗。”
“可是上次給鼕鼕輸血的狗是來旅遊的,正好遇上了幫忙而已,而且今天是這個天氣,就算它們願意來也得好幾個小時,不一定趕得上!”
男人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但在妻子已經瀕臨崩潰的時候他必須要保持理智。
“這樣,你先在群裡發個求助帖,有償求血,多找幾條,預防配不上,不管配不配,只要肯來,咱們都給200營養費和來回車錢,配上了另外給一千,我這邊問問我同事,我有幾個同事養了大狗,看他們能不能幫忙。”
只是一個電話,一個短短的訊息,方才平和的氣氛就被打破,這一對男女分開兩邊互不影響,卻在一起為了一條生命爭出一條活路。
而就在此刻,診室的大門開啟,一條白色的身影如同利箭一樣躥出,停在了濮落的背後,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刀疤汪發出了一連串的咆哮。
而它咆哮的物件正捏著紙巾從室內快步走出:“你跑什麼,還沒好呢,這是所有修狗都要經歷的,別害羞啊!”
“嗷嗚嗷嗚。”一向寡言的刀疤這次也有些忍不住了,它站在濮落的身邊,似乎是在用用堪比跑車引擎般的喉音發洩自己的不滿。
不,不是似乎。
聽懂一連串狗狗罵聲的濮落很清楚那確實就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向沉穩的刀疤露出了這麼不淡定的表情,所以你是經歷了什麼?
不是就是去抽個血嗎?
刀疤細細的尾巴用力一拍地面,滿眼屈辱。
如果只是抽血的話當然沒有問題,曾經在醫院接受過治療的刀疤就連被捅菊花測肛溫和取樣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但是如今他面對到的實在是太破廉恥了!
“這是它的病理報告,基本上都很健康,腎臟的指標有些偏高,估計是經常吃高鹽高油的食物,回去後主食改為狗糧就好了。”
小黎護士一邊將報告書遞給濮落一邊說,她的語速很快,吐字卻很清晰:“犬瘟、細小、冠狀都沒查出來,就是有些寄生蟲和耳蟎。”
“寄生蟲吃藥就行,你可以買xx牌的,那個藥也能控制耳蟎,另外就是保持它耳朵的乾爽,我已經把它內耳的毛剃了,這個是為了治療,等它康復後還是可以留著毛髮的,狗狗的耳毛可以有效防禦髒東西,非必要不用剃。”
“另外,我還順手給它洗了澡擠了□□腺,你帶它回去後不太需要護理……”
後面的話濮落沒有太仔細聽,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那三個字上頭了。
什……什麼腺?
也許是這隻黃鼠狼看向自己屁股的眼神太有指向性,也有可能是尷尬到了極點後觸底反彈,刀疤單目圓整,細長的尾巴如同鞭子一樣甩在地上,像是警告一般地說道:“大家都有的東西,有什麼大驚小怪。”
說著,它還意有所指道:“我們狗的腺體還沒你們的出名呢。”
濮落:……
也是哈,說到□□腺,不養狗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說到黃鼠狼的臭腺,大部分人都曉得。
哈,哈哈哈,大哥不說二哥的關係。
那邊的小黎護士還在訴說定期定期清理□□腺的重要性,“簡單的說就是這種腺體是幫助狗狗避免便秘的,同時也能分泌出有效的資訊素,方便狗子們互相嗅味道瞭解情況,狗狗們見面是互相聞屁股其實就是在聞□□腺啦。”
“不過這種腺液如果積累過多沒有清除,就容易發炎,有些狗狗自己會清理掉,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