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遊牧部族為其打工,大大壯大了其自身的實力。
武靈王青年時睿智,大力改革,將國家推到了巔峰,奈何中年昏聵,在立嗣之事上鬧了個一國二主與朝令夕改,最後被親生兒子餓死在了沙丘。
而經此一場父子相殘兄弟相殺,趙國國力漸衰,氣勢亦是頹靡,雖有廉頗藺相如力挽狂瀾,卻最終還是敗於長平一役,元氣大傷,此後更是連遇昏主,終是陷落。
而此時,本為西戎之地鎮守的秦人,因為周天子駕車有功得到封地,一路暴霜露、斬荊棘,漸漸從小族壯大。
從部族到諸侯,後又自立為王,最終秦王嬴政即位之時,秦奮六世之餘烈滅西周公國。隨著債臺高築的周赧王病逝,國祚近八百年的周王朝最終滅亡。
“秦一統天下,秦王嬴政稱始皇帝。秦國祚十四年,統一文字、度量衡、車轍,建馳道、修長城。”
秦王朝的統一,也意味著華夏曆史上第一個大一統王朝的正式建立,歷史走入了一個全新的時代,華夏從封建轉為了帝制。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全新嘗試,也是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
此時,幕布上的光線一暗,再亮起時,地圖已經變了一張——那是一張更大的版圖,廣袤的華夏大地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更讓人震撼的是,原先鏖戰群雄仿若無敵的大秦王朝,原來也不過佔了圖中一隅之地。
那是華夏人第一次著眼於世界。
北有匈奴,西有月氏、烏孫、西域諸國,南有南越、夜郎等過,大秦王朝宛若是在群狼環伺中的一塊肥肉,隨時都有人在蠢蠢欲動。
“滅了他們,滅了他們。”有武將真情實感地喃喃道,在那隻手一次次的抹去地圖上的分界線連通諸國的過程中,他已經愛上了這種劃地盤的快樂。
尤其是最後秦一統天下時,一個個國家的疆域被併入,一個個國家的名字被抹去,這感覺可真是太爽了。
而他身側的人卻掀了掀眼皮,果然,下一刻,清澈純淨的童聲念道:“戍卒叫,函谷舉;楚人一炬,可憐焦土……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
隨著《阿房宮賦》話音而落的,是方才統一的秦國地圖瞬間如爆裂般的四分五裂。
眾人還沒來得及回思方才之語,忽然看到了地圖上一片火紅,那一點硃色,宛如小火苗一般自江漢流域漸漸蔓延開來。
發源於漢水之濱的漢王朝,開啟了它的擴張腳步,而就在西漢王朝漸漸統一國內之時,北方的匈奴王朝也沒有停下其征伐之路,南北兩端的地圖都在逐漸擴大,於是,兩個年輕的勢力終於有了第一次相逢。
剛結束內戰尚未有喘息的漢國大敗。
白登之圍讓漢王朝吃了大虧,此後五年,漢高祖劉邦去世,漢奮五世帝王,步步積累,直至武帝。
十六歲繼位的年輕帝王雄姿英發,他大手一揮,赤紅色的戰線自漢而出,深入匈奴,這是中原王朝第一次越過長城主動向北出擊。
同時,西側亦是出現了一道紅線——那是張騫開鑿出的絲綢之路,也是大漢王朝首次在匈奴的眼皮底下同西域諸國聯絡。
而彼時,強大的匈奴朝已經貫通了大部北方,其佔地幾乎是漢王朝的兩倍。
可怕嗎?恐懼嗎?面對一個看似無法戰勝的敵人,投降嗎?
不!
撥絃之聲猶如利兵出鞘,從國力尚衰,只能以防守為主,卻打得匈奴若干年不敢進攻的“飛將軍”李廣,到首次領兵出境,化被動防禦為主動出擊,打了個七戰七勝的衛青,再到領兵深突,長途奔襲直插匈奴王庭,封狼居胥山的霍去病。
一顆顆將星冉冉升起,閃耀在草原上的天空之中。
歷經武、昭、宣,以七十三歲高齡走上戰場,以老驥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