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傳染源。
周奇沒有搭理後面人的閒言碎語，而是繼續朝那名滿臉狂熱的老趙道：“它在朝你招手，為什麼？”
“進去！進去！和它結合！合二為一！死亡才是開始！只有死亡才能永存！我和它，一起永存！”老趙雖然站著，但是他的眼珠子卻是死死地看著地面，臉上已經開始狂熱地扭曲了起來，顯然，現在的他已經病入膏肓。
周奇心中微微嘆氣，其實他也許有機會救老趙的。
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會救，但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或許……就是從自己親手看著張玲培的屍體，然後親手殺死了劉黑楠吧？
老趙的回答並沒有出乎周奇的意料，結合之前的經歷，只要是霧氣和那個肉球的霧氣聯合在了一起，那麼基本就會看見地下的那個肉球。
而那個肉球會透過霧氣的改造來勾引，讓你自發的看下去，只要你看多了，基本就完蛋了。
不過周奇也是看了，但是也沒出現什麼特殊的情況，也許是自己看得不夠多……
“在得了病的時候，基本是看不見別的東西，只能看見地下那個肉球的。”
想到這裡，周奇朝老趙道：“老趙，你現在看見的是什麼？”
沒有回答，周奇改變了方式，道：“你看的東西，它美嗎？”
“？？”周圍的人頭上瞬間冒出了幾個巨大的問號，它美嗎？這是什麼古怪的問題？
“美……好美……那是最終的歸宿……一切的盡頭……”老趙呢喃道。
看見這麼奇葩的問題，居然會引起老趙的回答，周圍的醫生和教授瞬間自嘆不如，或許這就是那句老話的原因，只有瘋子才懂瘋子吧？
聽到這話，周奇指了指地下，道：“可是它在地下，你要怎麼去歸宿呢？”
“我得……鑽進去……”老趙呢喃道。
“啪。”一個響指。
周奇微笑地看向了負責人，道：“現在可以確定了吧？疾病的最終源頭就在地下，你們挖得還不夠深。”
“……”負責人有些呆滯地看著周奇，那麼多人，那麼多的裝置，那麼多的大牛親自來這裡，這麼久都沒弄好，結果現在，僅僅只是一個外行的商人，居然就可以找到這次疾病的來歷？
而周圍的那些醫生們也都是深色複雜地看著周奇，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結果居然真的是他猜對了，可是為什麼呢？他為什麼就那麼篤定疾病的傳染源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