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富含的雷電之力給電的渾身僵硬。
過了片刻之後,柳木晨這才開始緩緩的催動自己體內那為數不多的內力,低聲道:“絕對冰封”!
隨著柳木晨的這一聲低吼,那與他手掌接觸的水面,竟然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結出了厚厚的冰霜。
看著結成寒冰的井水,柳木晨的嘴角不留痕跡的微微上揚了起來。
但是!他卻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掌,而是繼續全力的催動著他那以內已經是少的可憐的內力。
以達到將這口深井裡的井水最大程度上的冰封。
噗呲!又是一大口殷紅的鮮血從柳木晨的口中噴出。
直到這時,柳木晨才“依依不捨”的將在自己的手掌給從冰面之上移了開來。
雖然鮮血一口又一口的噴出,但是此刻柳木晨的臉上竟然露出了難得的笑意。
他不知道自己將這口深井的井水給冰封到了地下多深。
也許是十米,也許是二十米,更有可能是直接冰封到了底部。
但是不管這口被他給冰封的多深,哪怕只是最表面的薄薄一層而已。
那也是他傾盡了他此時此刻的最大能力!
在出神的看了面前的冰面一會兒之後,柳木晨這才撲通一聲向後倒去。
雖然此時此刻的他已經是精疲力盡嚴重透支,但是他依舊沒有昏迷過去。
他就那樣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愣愣的看著天空之中那已經消散的越來越淡的烏雲。
這一戰是他自重生以來打的最為艱辛也是最為困難的一戰。
即便是當日進京面對大秦老祖的時候,他也是有所依仗才敢獨自前來的。
那一次他依仗著自身那隨時都會到來的至尊天劫。
那一次他還篤定大秦老祖不敢參與到他的天劫之中。
儘管後面出現了一些偏差,那他也是事先有所依仗才敢這麼做的。
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面對秦霄賢這個幾乎活了近千年的究極老怪物,他是沒有一點的把握。
先不說他對秦霄賢的實力根本就是毫無瞭解。
就連對秦霄賢的戰鬥風格以及戰鬥方式那都是毫不知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硬撐,趁著秦霄賢的掉以輕心和輕敵之心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給他來一頓自己極限的飽和攻擊。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寧願再三吐血,也要強行催動一輪又一輪的恐怖攻擊。
因為他只有一輪出手的機會,也正如之前的秦霄賢所說的那樣。
如果他不能在第一時間就使出自己的全部手段,那麼一旦等到秦霄賢發動攻勢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他將再也沒有了掙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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