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肉嘟嘟的小臉貼在自己胸膛上,軟軟的小手緊抓著他的衣襟,櫻桃小嘴一動一動的,呼吸均勻,儼然是睡著了。
看她乖巧可愛的樣子,君墨珩失笑。
抱著她緩緩的朝攬月閣而去。
君墨珩小心翼翼的將小糰子放在床上,輕輕為她褪去鞋襪,拉過被子,輕輕給她蓋在身上,看她睡得很香,轉身,轉著輪椅打算離去。卻被一隻小手拉住衣角。
君墨珩略一遲疑,轉而莞爾,低低的說道,「小傢伙,這是捨不得我?那我陪你好不好?」
屋裡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晰的聽見,並未有人回復,回答的是慕九潯淺淺的呼吸聲。
君墨珩眉眼含笑看著小糰子,乖巧可愛的睡顏。
這一幕,空間裡的糯米盡收眼底,他微微譏笑,「自戀。」
院子裡,墨風剛結束了他的屠殺,那曾跪在地上的烏泱泱眾人,早已化身鬼魂,去到了地獄。
院子裡一片血跡,墨風拿著帕子,靜靜地擦著手中的刀,但帕子已染紅,刀上還有許多血。
奉命收拾院子的人,害怕得繞開他。
福伯見此,走了過來,「今天解氣了?」
「解氣了,終於把王府垃圾清掉了,一群醃臢。」墨風大笑出聲,「敢欺負我們王府,看不起王爺,讓他們也瞧瞧,王爺雖病了,但也是他們惹不起的。」
王府的暗牢裡,黑漆漆的,只有油燈照明,顯得異常的陰森恐怖。
容瑜此時找了一張凳子,悠閒的坐在綠柳面前。
綠柳驚恐的瞪大眼睛,盯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子,疼得早已說不出話。容公子平時她也不是沒有見過,容公子自打進府後,一向都是很親和的一個人。
直到今天,這個男人將讓人將毒藥強行塞進她嘴裡,她疼得生不如死,七竅流血。
這個男人竟然……在一旁,笑著欣賞她的慘烈。
能進王府之人,怎麼可能是省油的燈?
看著瞪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女人,容瑜變態的笑了起來,「呵哈哈,感覺如何?」
轉而又是狠厲的表情,「有種傷害小糰子,就要想到生不如死的結果,呵,差不多了,送她去十八層地獄吧。」
他轉身閒庭漫步的離開,牢裡的暗衛,拿過他手上的毒藥,硬塞進了綠柳嘴裡。
「啊!」
片刻後,綠柳尖叫出聲,流下了悔恨的眼淚。
如果可以重來,我定然不會想著去惹怒這些人,太可怕了……
容瑜走出暗牢,悠閒的看著天上的月,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
他背後的暗牢裡,慘叫聲漸漸弱下來。
……
黑沉沉的夜,沒有一星半點的星光,風颳得森林呼呼作響。
一座亮堂的宮殿內,一個黑衣人匍匐在地,不敢言語。
他所跪之人隨意斜躺於榻上,還未到入寢時分,女子並未洗漱,銜珠蝶花金色步搖插在女子髮髻上,黛青色刻絲蝶紋妝花緞上身,衣擺隨意搭在榻上,女子膚白若雪,身材端倪如畫,嬌媚無骨,入艷三分。
女子朱紅色丹唇微啟,「何事?」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開頭踧踖不安的開口,「啟稟主子,我們,我們安排在戰王府的眼線,被除了。」
「什麼?!!」原本漫不經心的女人撐起上身,怒目而視。
黑衣人惶恐的開口,「主子,主子息怒,不只是我們,其他勢力安插在王府的人,全都一夜之間被除了。」
「為何會如此?」女人如墮五里霧裡,百思不得其解。
「是,是郡主,給鬼醫下毒,怎料鬼醫沒事,戰王卻勃然大怒,下令殺掉了所有眼線,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