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
木伯為杜休拉開車門。
“杜少爺,以後在藥劑學上,若有需要,不必再叨擾老爺,戰爭修院內的藥劑學導師,都認識您,直接吩咐他們就行。”
“讓木伯見笑了。”
木伯笑眯眯道:“少爺,您不再是那個荒野礦奴,要儘快適應自己的身份。”
遠東姚氏雖與吃相難看的財團不同,但終歸是特權階級。
杜休不必事事請示老爺,只要他開口,下面人自會替他辦理。
“嗯。”
杜休點頭,望向窗外,思緒萬千。
從姚伯林闖進調配室,收他當徒弟那天開始。
他四周。
多了一些便衣原修。
走在修院內。
學生避讓、導師示好。
整個帝國修院都對他友善了起來。
昔日的荒野礦奴,成了帝國權貴子弟。
這種身份轉變,來的太快,讓杜休有種不真實感。
“杜少爺,您的後勤團隊,人員都已就位,再培訓些時日,教些禮儀規矩,就能上崗了。”木伯道,“您對後勤人員,還有什麼要求嗎?”
“依照老師與您的意思來就行。”
“好。”
......
沿途景色,匆匆掠過。
戰爭修院。
某個衚衕。
三四十位修院學生,將一人逼到角落裡拳打腳踢。
“就是這個帝國之恥,在墜日神墟中,意圖放跑被賦生種族!打死這個孬貨!”
“帝國軍部為了抓教廷人,死了多少人?他可好,直接放跑了上千人!”
“還好被軍部士兵及時發現,將人重新抓回去了,否則,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笑話!”
“打死這個叛逆!”
“這種人怎麼進的修院?”
“聽說,此人是旁聽生。”
“旁聽生?他長輩還是帝國勳章的獲得者?”
“呸!這種貨色怎麼可能是帝國英雄的孩子!”
“從哪聽說的?扯淡吧!”
為首的行兇者,抬腿一腳,踹在被毆打者臉上:“踏馬的,我真想把你腦袋砍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旁邊學生拉住了他:“教訓一頓算了,別真搞出來人命。”
為首者瞪著眼珠子:“打死他又能如何?修院豈會因為這種垃圾敗類,治罪於我?”
其餘學生同樣義憤填膺。
“對!打死他!我等修院學生,自當為帝國除害!”
“怕個雞毛,咱們弄死他,大不了一起去找導師請罪!”
“法不責眾,我不相信修院會因此事而懲罰我們!”
見眾人支援,為首的行兇者,笑容愈發殘忍。
最先勸解的那人道:“他私放被賦生種族,軍部沒有治他罪,你們不想想是為什麼嗎?”
聞言。
眾人一愣。
對啊!
這人是怎麼回到修院的?
帝國軍部,在墜日神墟中,擁有對修院學生的臨時管轄權。
這些帝國軍官,向來苛刻,軍令一下,前方是刀山火海,士兵也得衝上去。
對方私放被賦生種族,被抓了一個現行,帝國軍官怎麼可能不處決對方。
“帝國軍官為何會放過他?你知道內幕訊息?”
勸解者道:“此人與杜休有點關係,他們二人同住一層宿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