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立即遁走,絕不糾纏。
靠著手中的藥劑與珍果,得以苟延殘喘。
數次生死危機下,杜休操控雷影雙翼,越發得心應手。
一日後。
杜休赤著上身,盤膝坐在傘狀菌類巨植下,胸膛與背後,傷痕交錯,鮮血淋漓。
姜漁晚手持外敷藥劑與繃帶,幫其處理傷口。
半個小時後。
杜休睜開眼睛。
“奇怪,怎麼還沒有人追上來?”
這一日來,他與氏族小隊,廝殺數次,每次逃走,不出半個小時,便有追兵趕來。
“盆地與海域連線,有些黃金氏族過不來。目前,此地都是擁有飛行能力的黃金氏族,他們見久攻不下,應是接人去了。”
姜漁晚將秀髮別到耳後,清理完血跡後,手指沾滿藥劑,一點點塗抹到杜休胸膛之上。
藥劑灼燒感傳來的瞬間,杜休便將痛苦感轉移到古瞳身上。
痛苦散去,他低頭思索。
姜漁晚的猜測應是對的,羽族等飛行氏族,立功心切,自不會將功勞讓與其他種族。
這一日廝殺下,對方意識到,單憑目前的人手,無法抓住他們二人。
應是搖人去了。
姜漁晚道:“此時或許是突圍的最佳時機。”
杜休搖搖頭:“對方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數次纏鬥中,對方應該摸清了我的實力,肯定會留有足夠的人手,守著此地。”
“我認為可以嘗試一番,萬一真逃出去了呢?”
聞言,杜休低頭看了看身上猙獰的傷口,認真道:“嘗試?我這一身傷勢,你看不到?能不能把我當個人?”
姜漁晚冷笑連連:“你拿我當盾牌時,也沒把我當人看。”
幾次纏鬥,杜休都是以她為盾牌,進行廝殺。
有些攻擊,明明能躲過,仍然讓她硬抗。
得虧銀甲防禦力夠高,否則早成了肉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杜休不僅把她當成盾牌,還有當成暗器的意思。
感覺真遭不測,杜休肯定會把她祭出去,用來分散追兵注意力。
杜休雲淡風輕道:“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天生純樸,豈是那種人?以你為盾,只是權宜之計。”
他又嘖嘖稱奇道:“不愧是名滿帝國的大天才,這一身寶貝可真不錯。也不知你這銀甲,與我合不合身。”
“銀甲是女性器具,你穿不上。”
說罷,姜漁晚狠狠的按了一下杜休的傷口。
她一向理智,鮮有情緒波動,但與杜休相處時,總是沒由來的生氣。
尤其是對方坑她的時候。
更是氣的肝顫。
雖然這股負面情緒波動,轉瞬即逝,但真的很強烈。
對於姜漁晚的小動作,杜休並未在意。
你儘管按,自有人替我負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