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被陳傳重創之人似有隱蔽身影和精神的技巧,剛才躲到了一邊,現下又一次於暗中殺出,並且看去還有另一備用的武器,可前者看也沒看,隨手一擋,一股弦空勁力順著劍身傳遞過去。
那人渾身上下頓時出現了噼裡啪啦的爆響聲,原本的斷臂之處更有大股鮮血噴濺出來,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墜地之後一時未曾死透,在那裡抽搐不已。
只是這個阻擋並不是沒有意義,陳必同稍稍落後了一步,等到他從裂隙出來之後,見那名騎將正往山下濃霧之中避入,陳傳已然追至他身後,同時一刀斬下。
這一刀只是刀刃前端與對方有所接觸,然而刀上的勁力卻是直接斬破背後甲冑,從上到下劈出了一道長長的裂痕。
那騎將卻是頭也不回,身上爆發出一股力量,速度居然又提升了一點,很快鑽入了濃霧之中。
這時空氣中嗖嗖破空之聲,數枚長矛全都到了陳傳跟前,他只是抬手擋在面龐前,長矛落至他身,才觸及衣物和面板,就被震得節節斷裂,落在了地上。
這是他擬化了橫練剛柔之法,雖然不可能表現的如常匡海的天恕拳那樣,可普通的變化配合心勁,足以營造出更好的表現力。
他略微可惜,雪君刀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勁力發去不充分,不然方才那一刀可不止只是能斬開對方的甲冑。
這時他看到周圍有密密麻麻的白疫出現,並往山頂這邊湧了上來,知道沒機會了,就沒有再追,往山腳下投了一眼,透過霧氣,依稀見到那逃下的騎將去了一面大旗之下,那裡還有一個明顯地位更高的騎在馬上的軍將。
深深看了一眼後,他沒在這裡繼續站著,而是退入了裂隙之中,那些白疫則是悍不畏死的跟著衝入進來。
這一次衝擊持續了十來分鐘,等停下來後,裂隙前方已是堆滿了屍體,簡直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且到處充斥著難聞的氣味。
陳必同說:“這些屍體我們可以堆在門口焚燒一部分,裂隙前的氣流是往外走的,正好阻擋一段時間,這樣我們也能順便恢復一下體力。陳隊長,我在車子有準備好油桶,可以讓方助理他們拿給你。”
陳傳說:“我去辦。”
他轉身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就提兩個油桶進來,而此刻陳必同已經將大部分屍體挪到裂隙前方了,他將藻油潑在上面,隨後用打火機點燃了,上面頓時騰起了熊熊大火,因為氣流是向外湧動的,所以滾滾濃煙一時遮蔽了山道。
陳傳看著外面,說:“陳老師,剛才那人實力不弱,只是以他們目前的力量,如果不是格鬥家親至,即便進入中心城中,恐怕也造成不了太多的破壞,他們的目的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陳必同搖頭說:“這應該只是他們的先頭部隊,一旦突破,那麼後續部隊應該就會調動過來,可即便只是少數先頭部隊突入,那也有著極大的政治意義。
自將舊帝國推翻,大順民國立國九十多年來,這些餘孽從來沒有突破過封鎖,沒有一次從交融地進入過大順。
但如果有一支部隊突入中心城,並對我們造成一定的破壞,那就可以極大的鼓舞軍心士氣,團結內部。
並且有了一次,那麼就可以有二次。”
陳傳想了想,不禁點頭,這個道理他是能理解的,兩個集團的較量,不止是軍事上的勝負,還在於內部維護自身統治。尤其像舊帝室這樣的統治集團,必須持續對外輸出武力,才能緩解內部的壓力和矛盾。
陳必同神情凝肅的說:“正是因為意義重大,所以他們一定會不惜代價設法突破我們的封鎖,我們接下來將要打一場硬仗了。”
陳傳說:“那就讓他們來好了。”
只是他又看了看下面,雖然這麼守下去他有把握守住,但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