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會兒,說:“既然來了,先看看吧,”
那頭目回頭說:“陳專家,我老大讓你看看,請吧。”
陳傳走了過去,這時往角落裡看了一眼,見那裡也有幾個血痕幫幫眾蹲坐在角落,他沒去管,往前走去,就在正對面的單人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
這人雙手搭在沙發扶手上,頭向後仰著,嘴巴張的很大,過來的時候可以很清楚看到,上半段的腦殼被分成了兩半。
這個人正是上次他見過的傅守信,身上依舊是一身體面的舶來禮裝,皮鞋擦的鋥光瓦亮,指甲也是經過特意的修飾。
他看了一眼後,又走到了沙發背面,目光落下,這裡可以看得很清楚,腦袋裡面已經是空空蕩蕩,但沒有留下任何血跡,與照片上顯示的那些幾乎一致。
記得上次分開時,對方最後說得是什麼,好像是再不想見到他們?嗯,某種程度上也算遵守了承諾,對得起他的名字。
他又來到了傅守信的背面,對著那空蕩蕩的腦殼看了一會兒,問:“什麼時候發現的?”
頭目反應過來,對著蹲在那裡的幾個血痕幫眾吼了一聲,“問你們啊,什麼時候發現的?”
一個幫眾說:“就是,就是兩小時前。”
頭目對陳傳重複了一句,“兩小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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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傳觀察了下傅守信的身體的狀態,的確是時間不長,他留意了下
迄今為止接觸過的所有怪談,都帶著一種特殊的侵害,或多或少都令
不過上次只是看照片,可這回近距離觀察下,他卻是從痕跡上發現,這個腦袋,似乎是從裡面被破開的,而不是之前想的那樣從外面開啟的,就像是腦子自己跑了出來一樣,這倒又有點像是怪談特有的跡象了,很難用常理去解釋。
他問:“他之前去過什麼地方麼?”
頭目對著下面嘍囉喊:“問伱們呢?”
“沒有,老大這個月一直在這裡,沒出去過。”
陳傳又問:“那最近一個月有什麼人來過麼?”
沒等那頭目再對自己吼,那嘍囉馬上搶著回答,“有有,有幫派裡的幾位老大來過,他們還一起喝酒看比賽。”
這時候,坐在沙發上的卓豹忽然開口了,“哪幾個?”
“韓老大、鐵老大,還有,蕭老大,對,還有劉老大……”在其他嘍囉補充下,一連說了六七個人。
陳傳又詳細問了下,卻是發現,這裡面有三個恰好就是之前被裂顱妖關照的血痕幫頭目,這是巧合?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是因為是聚會的時候遇到了什麼人麼?既然這樣,那剩下沒死的幾個是不是接下來就會輪到他們?
雖然這麼想,可他沒去提醒。
這事情不好確定,而且血痕幫的人自己也未必想不到。再說血痕幫的人不說個個人渣,反正都不是什麼好貨色,特別是上面的頭目,拉出去槍斃沒一個會是冤枉的。
他盯著那腦殼又看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麼,他本能覺得這不是什麼怪談,說不出來什麼道理,可就是有這個感覺。
不過他還有一個辦法做驗證。
舉凡怪談之類的東西,或者被怪談所涉及到的人或物,只要相隔時間不長,那麼只要拿另一個怪談的遺落物出來,稍作接觸之下,如果有微弱的反應,那麼基本就可以確定這是怪談了。
特別是強大怪談留下的東西,更是容易起反應。
這個方法是以前祛除怪談的人總結出來的,畢竟他們沒有
這次他也同樣帶了一個東西。
他從口袋裡拿了出來一縷頭髮,這是飛頭怪留下來的,他在手指上纏繞了幾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