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陛下能同意嗎?他不是一向都在打壓商人嗎?」
「陛下打壓商人是形勢所逼,並不是對他們有意見。只要能為他所用,他不在乎出身。」霍屹說:「我覺得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你可以先給你爹寫封信試探一下。」
「一舉多得?」
「是啊,既然張大司農已經盯上了鹽鐵,以後鹽鐵肯定不好做的,甚至可能成為重點打壓物件,抓幾個巨賈做典型也說不定。你讓你父親來長安,也許可以避開這個禍端。」霍屹對周鎮偊弄錢那一套了解得非常深刻,他說:「第二就是,商人說到底也是百姓,朝廷一直盯著呢,如果你爹能趁這個機會走到朝廷上,棄商從政,有你在朝廷中,豈不是如魚得水。」
「還有呢?」秋鴻光追問。
霍屹摸了摸鼻子:「還有就是給陛下找幾個好用的人才嘛。」
第三點和秋鴻光想像中的不一樣,不過他也沒多想,霍屹說的那些話在他腦海中翻來覆去地迴蕩,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當場便決定回家寫信。
他估摸著這封信剛寄到家的時候,就在大司馬府門口,看到了一輛樸實而寬闊的馬車。
一個十分熟悉但多年沒見的中年男人走下馬車,他大腹便便,骨相與秋鴻光有三分相似,勉強能從滿臉橫肉中看出年輕時的英俊風流,只是多年來窮奢極欲的生活讓他徹底橫向生長,唯一還和以前有幾分相似的就是那雙精明幹練的眼睛。
「光兒!你可真給秋家長面子!」男人張開手臂,朝秋鴻光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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