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學秋鴻光,誰都不能學秋鴻光。
晚風徐徐吹過來,騎兵們下馬休整,搭好了帳篷。李封坐在秋鴻光身邊,秋鴻光正在擦自己的刀,刀如果沾了很多血不及時清理的話,是很容易生鏽的。
李封跟著他轉了這麼久,相互之間熟悉了很多,大家也算是同生共死了。
其他人正在煮肉,作戰期間不能喝酒,他們軍規很嚴。肉香味在整個軍營中飄蕩著,那些被降服的匈奴也可以吃肉,他們坐在一起,和大越騎兵們用對方都聽不懂的語言交流,雖然言語不到位,但感情很豐富,理解很到位。
秋鴻光只是給那些匈奴講了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要不現在就死,要不逃回王庭,然而逃回去並不是一個好選擇,因為右賢王在逃回去之後,被軍臣單於殺了。
匈奴王庭不接受失敗的弱者。
但大越不一樣,大越對受降的匈奴很好,那是一個開明而寬容的國度。
他們在大越,可以獲得新的人生。
「接下來繼續往西走嗎?」李封問,就這半個月以來,他們甚至還俘虜了個匈奴的國相,殺了幾個軍臣單於的親戚,亂七八糟的小王,收穫頗豐。秋鴻光好像和匈奴的各種首領十分有緣分,李封願意送他一個匈奴首領殺手的稱號。
匈奴那邊小王特別多,其實挺不值錢的。
「差不多,不過咱們不能再往前打了。」秋鴻光專心致志地擦著自己的刀。
李封訝異地問:「為什麼?糧草不夠了?」他只能想到這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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