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寧有些不高興:“非要問這個嗎?”
周承琛閉了閉眼,聲音沙啞:“抱歉。但我真?的嫉妒他。”
嫉妒得要失去理智了。
路寧深呼吸了一下:“跟我領證的是你,現在對我又抱又親的也是你,你到底是怎麼這麼說出這種話?的。我們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如果你是覺得我今天對他沒有惡語相向,那很抱歉,我做不到,我也沒有要求你對你前女友怎麼樣。”
“嗯,”周承琛疲倦地抱著她,“我知道?你現在是周太?太?,但我想要的是你。”
路寧:“……”
男人矯情?起來原來也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周承琛去叼她的衣服,牙齒撕開一顆釦子。
迫不及待想證明她的確是自?己的。
路寧沒有拒絕,但也沒有很享受,有些彆扭地擰著眉,“周承琛,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
周承琛並不說話?,只?是繼續手上的動作,答非所問地說:“我剛剛去看?小白了,它狀態還不錯,醫生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明早帶它回家?。”
路寧“嗯”了聲,捉住他的手腕,“你別碰那裡?……我沒洗澡。”
“我陪你去洗,好不好?”周承琛抱嬰兒那樣把她豎抱起來,兩隻?手卡在她的大腿,手掌幾乎能卡住大半的大腿圍。
路寧有些無力地吐出一口氣:“你來就是為了這個?”
周承琛把她放到洗手檯,然後捲了袖子去給她放熱水。
她喜歡泡澡,但這邊浴缸沒那麼舒服,周承琛想說,跟我回去吧!
但清楚地明白,阻礙她回去的,是自?己。
他人生中很少出現這麼挫敗的時候,感覺怎麼做都是錯的,不被愛,所以連努力的方向都沒有。
尤其是今天,他好像終於?透過她厚重的外殼窺探到了裡?面一點真?實的她,於?是更加清楚明白,她對他只?有感激、順從、將就,沒有什麼愛。
他在浴室就忍不住進去她身體,浴室不夠大,他坐著,路寧坐在他懷裡?,她只?能佔據很小一塊兒,整個人像是鑲嵌在他身上的,那麼嬌小柔軟一個人,連他自?己都料想不到,自?己會被她徹底擊碎自?信心,需要靠親密接觸來撫平不安和惶恐。
“看?著我,”他說了好幾次,“看?看?我。”
“叫我的名字。”
他也附耳叫她:“寧寧……”
然後反覆問她:“這樣舒服嗎?”
他好像只?有這點討好她的資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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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寧的意識在浴室裡?就有些混沌了,最後大口喘氣,像是被撈上岸的魚,整個人抓他很緊,又恨他,於?是既要攀著他,又要抓他咬他。
他彷彿故意似的,每次她以為要結束了,他都會故意輕了或重了來折磨她。
路寧問他:“周承琛你到底要幹嘛?”
他會低頭吻她,帶著謙卑的祈求,問她:“可以再重一點嗎?”
這很不像他,但他語氣雖謙卑,動作卻並不那麼溫柔,幾乎每一次都在她的底線邊緣反覆試探。
路寧最後覺得自?己可能是昏過去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罵他:“周承琛你真?的是個狗東西。”
還是隻?會這一句罵人的話?。
周承琛低頭吻她,帶著些饜足和抽身後的惆悵:“嗯,我是。”
路寧做了一夜的夢,夢裡?全是他,一些模糊的關於?親熱的碎片。
身上很重,還有些疼,她睜開眼的時候,眼神虛焦,盯著遮光窗簾沒關嚴的縫隙那一線白光看?了許久,然後才意識到,自?己在他懷裡?。
身上什麼也沒穿,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