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而從今往後將不會再有一年一度的「請仙典儀」,「帝君神諭」從此也只能是歷史了。
她肩上的壓力、她身上的責任讓她必須對自己做的每一個決策反覆斟酌……即便有不敬帝君的嫌疑,她也必須親眼見上一見,用自己的眼睛確認一番才行。
這原本就是她設宴所為之事,雖然不知為何成了對方設宴,但計劃還是沒變的。
就宴席的前後試探看來,對方的用意也很清楚了——隱晦的表達善意,以讓自己這方放心。
如若是其他人,這種透過謀劃所表達的善意只會讓她更加疑慮。但前有帝君神諭,在此前提之下,對方的種種行為都可以看作是為了讓她們放心而煞費苦心……怎麼說呢,這就是有人做擔保的好處吧?
“凝光,有一件事我想問你……如果不方便,可以當做我沒問。”
靜候凝光沉思,待對方回過神來的時候,夜蘭才出聲發問。
“哦?應該是不方便我聽的事吧?那我就先告辭了……對了凝光,我可以和那個執行官接觸的吧?我跟你說,我可是從稻妻就一直憋著沒讓旅行者引薦了呢,你就算不答應也不行!”
見二人似乎要商談什麼秘事,北斗自覺的就準備離開。倒不是她見外,若是凝光有事要談,那她決計不會離開。可這事是夜蘭提起,有可能涉及她的私事,北斗自然是不便細問。
只是臨走之前她宣告凝光自己接下來的打算,那個執行官實在對她胃口,哪怕不能上船她也定是要結交一番的。
“唉……北斗船長行事,小女子自然無權過問。只是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開口的必要嗎?隨你去吧。”
放下茶杯,凝光也沒有起身送客的意思。兩人之間已經足夠熟悉了,再加之北斗本身也是豪爽的性格。饒是凝光這般講究禮節之人,在與之相處時也不免下意識的放下那些個繁文縟節。
“好了,你問吧。我大概知道你想要問什麼……我會盡可能的回答。”
凝光與夜蘭之間的關係同北斗相似,卻又不盡相同。與北斗,二人之間的友誼更多。與夜蘭,兩者更像是共事關係。
“凝光,你對那個執行官的態度,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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