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
答:當然是琴團長的辦公室啊,難道還能是歌德大酒店?
在琴看來,沒有左汐的蒙德,連空氣都香甜了幾分。加起班來也更有勁了。
這麼說吧,自從左汐離開蒙德返回至冬後,她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雖然對方沒有對蒙德造成實質上的損害,但左汐待在蒙德的這段時間給她帶來的麻煩卻一點也不小。
不是什麼實質上的麻煩,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壓力。
而且對方在琴看來稱得上是膽大妄為,千年的遺蹟說炸就炸了……好吧,雖然那個地方也不是第一次被炸了。
雖然她一直深愛著蒙德,但直到左汐離開蒙德她才真正意義上的感覺到,沒有執行官的蒙德是多麼的美妙啊。
以前的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為了美妙的蒙德,自己還要努力加班才行。
元氣滿滿的琴團長給自己加油打氣,喝了一口用於提神的咖啡後就準備投身於新一天的任務之中。
瞥過邊上用於接待的座位,上面已經坐了一個璃月模樣卻身著至冬服飾的人。
那人的笑容看上去很是平和,只是好看的臉上總是帶著難以掩飾的睏倦,就和之前的自己一樣。
可能也是這個原因,他的面前除了一本書之外還擺放著一杯咖啡……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從自己壺倒的。
看到自己看向了他,他還很是有禮貌的揮了揮手,出言回應。
“代理團長大人,別來無恙啊。”
看來這幾天的加班確實有些過了,都出現幻覺了,居然還是那個魔鬼……真晦氣。
琴單手扶額,如是安慰著自己。
她什麼都知道,她只是不想面對。
“代理團長大人,工作固然重要,但您的身體也是重中之重。
可能您自己不清楚,實際上這個蒙德沒有巴巴託斯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如果您病倒個幾天,整個蒙德都要癱瘓。”
杯中的咖啡很符合左汐的心意,不自覺的多喝了幾口才放下杯子。轉而很是誠懇的向琴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不開玩笑的說,這個蒙德沒了琴得散。
“我沒問題的,左汐閣下突然來訪是有什麼事嗎?”
琴放下扶額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吐了出來。
做足了心理準備後,她終於肯正確面對現實了。
左汐其實挺喜歡蒙德的,在這裡可以不用過的那麼累,就比如現在,琴雖然說的也是官話,卻遠沒有凝光那麼有心機。
和凝光說話自己得提起心思勾心鬥角,和琴對話則是隨意放鬆了許多。
蒙德真好啊,以後常來吧。
左汐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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