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岳父剛正不阿,不可能同意這種事情的。”
“更要緊的是。”
他開口道:“那些同宗,兒子連認識都不認識。”
“他們以為,進了書院就能考中功名。”
沉毅沉聲道:“是有本事進書院,才有機會考中功名,再說了。您兩個兒子,都是憑真本事進的書院,他們那些人,請什麼能走後門?”
沉章無奈低頭:“都是同宗,抹不開臉面。”
沉毅冷笑道:“當年咱們父子三人落魄的時候,除了三兄,剩下的那些同宗同族,可沒有誰拉咱們一把。”
沉章聽到這句話之後,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道:“那為父如何跟你大伯分說?”
“爹您就不要管了。”
沉毅笑著說道:“回頭兒子給大伯寫一封信,跟大伯說清楚這件事。”
沉章點了點頭。
“只好如此。”
一行人剛回到家,才坐下沒有多久,就有下人匆匆來報,對著沉毅低頭道:“公子,聖旨到了!”
沉毅一愣,隨即只能讓一家人出去接聖旨。
眾人到了前院之後就,果然見到兩個太監,手捧木盒,等沉家人到齊之後,其中一個太監從木盒中取出聖旨,高聲唱道。
“制曰。”
“原翰林院侍讀學士沉毅,於東南剿倭,督辦市舶司有功,著晉中順大夫…”
“調兵部武選司郎中。”
“年後赴任,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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