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學過馬克思的現代知識青年,不得不迷信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 因為實在沒有其他寄託了。
許聽夏想要的那款手機學校附近店裡沒現貨, 還不如網購,下了單要七天才能發過來。
然而手機的事還沒解決,初禾突然哭哭啼啼地跑來學校找她,說褚南洲受了重傷,在s市醫院,搶救過來還在昏迷。
兩個姑娘立刻買票回s市。
許聽夏坐不了飛機,自從那場空難後坐上飛機就會吐, 於是她們趕的最快一趟高鐵, 到s市也用了好幾個小時。
下高鐵後許聽夏火速攔了輛出租,進去後對司機說:“師傅, 去市醫院。”
話音剛落, 初禾緊接著道:“師傅我們不去市醫院, 去這個地址。”
說著在許聽夏一臉懵逼的注視下把手機舉到前面。
車子開出去, 許聽夏疑惑地問她:“為什麼不去醫院啊?”
“那個, 剛剛我朋友發訊息過來說換地方了, 在另一家醫院。”初禾煞有介事地說。
許聽夏半信半疑,不過也懶得多問。
計程車開了很久,她都快打盹睡著了,才終於停下來。
許聽夏朝外面一看,是老市區的一處舊院,什麼牌子路標也沒有,看不出是什麼地方。
但門口有崗亭,裡面站著個直挺挺的兵哥哥,手裡還抱著槍。
“這是哪兒啊?”許聽夏問正在掃碼的姑娘。
初禾一本正經地說:“軍區醫院。”
別說許聽夏懵,連司機師傅都懵了:“這是軍區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