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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南洲看了眼盛嘉澤的黑臉,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哥,那明兒你自己在家待著吧,小嫂子交給我,你放心。”
盛嘉澤扯了扯唇,起身走向後院。
褚南洲:“去哪兒啊?”
“跪祠堂。”
“……”許聽夏攪了攪衣襬,認真地問褚南洲:“他是不是生氣了?”
褚南洲若無其事地嘖了聲:“他能跟你生氣?”
許聽夏覺得有道理,點點頭:“也是。”
本來還想去看看他,可轉念一想自己畢竟是個外人,進盛家祠堂不合規矩,於是擔憂著擔憂著,滿懷心事地睡了。
她睡得不安穩,做了些光怪陸離的夢, (二更)
門外房簷上還掛著冰凌, 她一句喜歡,就把他帶進了春天。
他摟著許聽夏,對著一面牆的牌位開口:“介紹一下, 這我女朋友。”
盛嘉澤迫不及待地為自己正名, 在列祖列宗面前確認下歸屬權, 就好像一個神聖的儀式, 認真得不行。
然後也點了三炷香,無比虔誠地插進香爐裡, 牽住許聽夏的手:“走吧, 收拾一下出門。”
許聽夏看了眼他的膝蓋,還是有點擔憂:“你能行嗎?要不要在家休息?”
話音剛落, 鼻尖被颳了一下:“別問男人行不行這種話, 以後有你受的。”
“……”突然秒懂他意思,許聽夏臉紅成了番茄色。
弋?
回到主屋,盛皓已經起床了,褚丹秋正在準備早餐。
盛嘉澤就這麼大搖大擺牽著她的手進去。
跪一晚上祠堂,換來以後能光明正大地談戀愛,也挺值。雖然盛皓看見他時臉還是黑的不行,嘴裡罵他:“小畜生。”
連這句“小畜生”聽起來都十分悅耳。
盛嘉澤牽著她上樓, 兩人收拾好行李再下來吃了個早飯, 就和褚南洲一起出發了。
路上去初禾家裡把她接上車,初禾和許聽夏兩個小姑娘坐在後座。
聽褚南洲講了昨晚的事, 初禾一上車就激動地握著許聽夏的手問:“你還好吧?”
褚南洲笑得打顫:“你應該問我哥好不好。”
初禾挑眉:“怎麼的, 難不成是盛二少捱打?”
“他可是差點兒被我叔敲得腦袋開花。”褚南洲指了指副駕駛上男人的膝蓋, “這不腦袋保住了, 跪了一晚上祠堂還沒緩過來呢, 讓他在家休息也不幹, 非跟過來給人添麻煩麼不是。”
初禾擔心的只有自家閨蜜:“那我家夏夏沒受委屈吧?”
“沒。”許聽夏搖搖頭,心疼地看了眼前面的盛嘉澤。
初禾捂住她眼睛道:“別心疼男人,會變得不幸。”
“……”褚南洲嘴角一抽,從後視鏡裡瞪她,“哪兒學來的亂七八糟的?那要跪的是我你也不心疼?”
初禾點點頭:“那肯定是你活該被罰,我才不心疼。”
許聽夏沒有懷疑。
以至於多年後褚南洲真的被罰跪祠堂三天三夜,初禾連夜從出差的外地趕回來找盛皓求情,哭得梨花帶雨,山崩地裂。
許聽夏終於明白,女人的話也不能盡信。
關係再親密的女人都不能。
愛情之下無原則。
四人行,理所當然只訂了兩間房。
初禾嘴上說著嫌棄褚南洲,但還是同意跟他一間房。
許聽夏只好和盛嘉澤一間房,還是隻有一張兩米大床的豪華套間。
好在兩人也不是沒在一起睡過,許聽夏相信盛嘉澤是個正人君子。
兩個姑娘按捺不住激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