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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柯翹著二郎腿和人聊天,前一秒還對著手機笑得像朵花,抬眸看過來時有點呆:“啊?”
盛嘉澤目光溫柔地望向窗外,灑落在花盆上的陽光:“你說愛情這玩意兒,是不是挺魔幻的?”
“是啊,就那電光火石一瞬間。”吳柯嘖了聲,誇張地捧著心口說,“那些個小姐姐啊,就咻地一下,鑽我心裡邊兒去了。”
“……”
盛嘉澤極其無語地閉了閉眼。
對牛彈琴。
他所謂的魔幻,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居然會對一個小他十歲的丫頭片子動了心。
的確就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意識到自己真正動了心。
可那丫頭——
該不會覺得他是變態吧?
盛嘉澤變得很積極養傷,原本仗著自己身體好,敷衍吳柯和醫生,想吃的東西從不禁嘴,日子過得晝夜顛倒。想著以他這身體素質無論怎麼造,都是能很快恢復的。
這兩天突然乖了起來,早睡早起,適當鍛鍊,營養餐吃得一滴不剩,也再不提什麼擼串燒烤炸雞可樂。
吳柯高興得謝天謝地謝祖宗。
最近學校發生了一連串怪事。
不是有男生被人套麻袋堵在小巷子裡暴打,就是有男生晚上走路失足落水,雖然都性命無礙,卻還是有些瘮人。
有的男生晚上都不敢出宿舍門,在外面浪的明顯少了一半。
許聽夏依舊每天都會在圖書館收到陌生追求者的禮物,那人也依舊不露面,她想起 (一更)
盛嘉澤有時候真的很想把褚南洲的頭蓋骨撬開, 看看裡面的東西是不是長得和正常人不一樣。
對於他被許聽夏拉黑微信這件事,高興得恨不得原地打轉放煙花,想看一眼她朋友圈截圖, 獅子大開口要十萬塊。
盛嘉澤沒辦法, 只能先給再說。
結果他立馬甩過來一張小姑娘和一個年輕帥氣的男生坐在湖邊小凳子上, 言笑晏晏的照片。
這種笑他多久沒看過了?
好像自從她高考結束, 搬離他家開始,就總是用一種疏離客氣的笑容來應付他。
甚至還要更早。
原本他覺得他還能等, 可當看見那張照片的時候, 心口的躁動再也抑制不住,想問她要個理由。
翌日早晨, 吳柯照常來給他送營養餐, 結果人去樓空。
一邊聽著手機裡不斷傳來的“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一邊把每個屋子都找了個遍,吳柯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操!”
合著這位爺最近裝乖巧裝聽話,都是在給他放煙霧彈???
昨晚才哄他拿到身份證,說是要去搞什麼銀行業務,轉眼就給他鬧失蹤, 還關機!
吳柯氣得整個人都開始抽搐。
盛嘉澤在帝都一下飛機, 就接到吳柯的一連串奪命連環call,果斷拒接。
不巧的是政委也打了個電話過來。
他猶豫了下, 還是接了。
雖然知道不會是什麼緊急任務, 但領導電話還是要接的。
他懶洋洋應了聲:“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