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可是昨天他說了,下一次負重越野。”
“臥槽我想哭……”
“別哭,上週小雷哭完罰跑了一夜。”
“……”
“你們說,學妹撒個嬌管用不?”
“……”
許聽夏聽著他們的話,汗毛都豎起來了,根本不敢抬頭。
直到那人站到面前,她視線落在他腰帶束著的緊窄的腰,不自覺屏住呼吸。
這些天關於這位的傳言她早都聽膩了。
講他長得多帥多高,身材氣質多好,不笑的時候多酷笑的時候多迷人,簡直把一個男人所有美好的詞彙都用在他身上。
原本許聽夏是不感冒的,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傳言中的陌生人而已,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在他面前,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率。
然而一切都在下一秒有了答案。
清沉慵懶的嗓音從頭頂飄下來,是闊別已久的熟悉:“表現不錯,繼續加油。”
所有人:???
許聽夏更是從頭到腳僵住。
然而她還是抬起頭,看向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的面容是熟悉的,盛嘉澤似乎從三年前到現在沒有任何變化,二十五到二十八歲,只是年齡漲了個數字。
站在那些二十歲左右的男生中間,他卻明顯氣勢剛強,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但許聽夏是第一次看見他穿軍裝。
之前她偶爾聽盛嘉銘提過,他是幾年前被部隊領導送到警航的,人在警航,但還是空軍部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