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語氣十分熟稔:“今天休息?”
“嗯。”那人摟著身邊的女孩,滿眼溫柔寵溺,“莎莎想買點衣服,帶她逛逛。”
“哦,行。”盛嘉澤漫不經心地點了下頭,“那我們先走了。”
“哎等等。”那人叫住他。
盛嘉澤:“怎麼?”
“過幾天表彰大會你是不是去一下隊裡?政委說補貼金下來了,需要你去籤一下字。”
“好,知道了。”
盛嘉澤和那人道了別,轉過身剛要去地鐵站,走了兩步,發現小姑娘似乎沒跟上來。
他手裡拎著大包小包回過頭,對上一雙瞪得格外圓潤的杏眼。
許聽夏望著他,嗓音悶悶道:“不是說被停職了嗎?”
“……”男人嘴角一抽。
“沒工資了嗎?”
盛嘉澤組織了一下語言,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於是嘆了口氣,道:“要不咱打車回去吧。”
許聽夏咬了咬唇,憤憤道:“騙子。”
許聽夏一路上冷著臉再沒理他。
回到家後,卻又跟沒事兒人似的給大家送禮物,把長輩們哄得眉開眼笑。
唯獨盛嘉澤被晾在一邊,像個透明人。
連褚南洲都發現了端倪,湊到他哥旁邊小聲問:“你是不是得罪小侄女了?”
盛嘉澤正惱火著,聽著“小侄女”三個字更惱火,剜他一眼:“關你屁事。”
這下可好,非但沒摘掉老男人的帽子,還把人給得罪了。
真是倒黴透頂。
許聽夏現在是盛家的團寵小公主。
盛嘉澤如今不得小公主好臉色,自然也沒人巴結著他,就像個小可憐,去哪都不被待見。
他實在憋屈得慌,答應吳柯晚上去酒吧玩。
許聽夏和初禾逛街去了,他大白天無事可做,先叫了吳柯陪他出門,目的地是那座遠近馳名的寺廟,傳說中求姻緣特別靈驗的那座。
“嘖嘖,你這是心上人追不上,都開始指望這種怪力亂神的東西了?”吳柯滿臉同情,“你以前可是打死不迷信的啊。”
盛嘉澤無比正經和嚴肅:“我來給奶奶求個平安符。”
說著,還真是往平安符那邊去的。
奶奶年紀大了,一生信佛,他倒也是誠心想求佛祖保佑老人家長命百歲,少病少災。
中午在後院用齋飯的時候,他隨便吃了兩口便放下,對吳柯說去個洗手間。
吳柯沒多想,繼續吃自己的飯。
盛嘉澤從後院繞到前院,鬼鬼祟祟地走進姻緣祠。
左顧右盼確定吳柯沒跟上來,才去裡面拜了拜,誠心祈禱了很久,出來時向門口的和尚求了張符。
盛嘉澤一本正經地問:“這個真有那麼靈嗎?”
合上雙手合掌:“阿彌陀佛,施主,心誠則靈。”
盛嘉澤還是不太放心:“如果說她不喜歡我,這玩意兒能讓她喜歡上我嗎?要是不管用怎麼辦?”
“……”和尚都被他整無語了。
盛嘉澤似乎也覺得跟一個遁入空門的和尚講這些就是對牛彈琴,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姻緣符被盛嘉澤藏得好好的,晚上在吳柯的罵罵咧咧中放了他鴿子,沒去酒吧,早早回了盛宅。
結果等到九點多,許聽夏才回來。
他聽到聲音便假裝慢悠悠地下樓。
正在織毛線的盛奶奶手指扒拉了下老花鏡,笑呵呵望著許聽夏:“夏夏回來啦?有沒有買到喜歡的衣服?”
許聽夏兩手空空:“沒有啊奶奶,都沒有合適的。”
“沒事兒,改天讓阿澤帶你去買,他又不找物件,掙錢也沒處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