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師母這件事,許聽夏渾身上下都彆扭,可盛嘉澤卻享受得不行,頗有種嬌妻在懷的自豪感。
許聽夏剛拿到駕照,基本的上路開車沒問題,於是盛嘉澤被學生們灌了不少酒。
包廂裡喝得正帶勁,許聽夏出去上了個廁所,回來時在門口走廊被一個陌生男人攔住。
西裝革履,戴著江詩丹頓手錶,看上去還比較有錢,一張臉長得也算是禍國殃民,但許聽夏內心毫無波瀾,面色平靜地望著他:“先生有事嗎?”
“美女,我注意你很久了。”男人手撐在牆上,擺著一副很酷的姿勢,“要不要認識一下?”
許聽夏笑得禮貌疏離:“不好意思,我對您不感興趣。”
男人摸了摸頭髮,低笑:“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我那兒還有幾個兄弟,總能有你感興趣的。”
男人身後的包廂門被開啟,瞥見那道熟悉身影,許聽夏笑了笑:“我喜歡有酒窩的呢。”
話音未落,盛嘉澤已經走過來。
酒喝多了,步伐稍有些晃,但還是穩穩地站在她旁邊,抬著下巴面色不善地望著那人:“幹嘛呢?還不走?”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因為過於優越的五官和身材對他生出明顯的敵意:“你又是什麼人?”
“看不出來麼?”盛嘉澤扯了扯唇,摟住身邊女孩兒的腰,“你看我有酒窩沒?”
“……”男人頓時明白過來,臉色灰敗地離開了。
許聽夏被他護崽子似的模樣逗笑了,轉過身戳戳他臉:“你喝醉啦?”
“沒。”男人往邊上靠了兩步,將她抵在牆邊,卻十分貼心地用手掌護住她後腦勺,親了親小姑娘額頭,呼吸裡都是酒氣,“就是有點兒暈,頭疼,你快抱抱。”
這男人平時偶爾也對她撒嬌,但只有喝了才會像個孩子似的,恨不得往她懷裡拱。
這還是許聽夏第一次見他喝多。
眼看男人的唇壓下來,她果斷無情地捂住:“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