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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神秘男”的背影,化成灰她也能認出來。
下面有人發出各個角度的照片,男人的臉基本上清晰可見,再沒有任何辯駁的餘地。
甚至還有一張陳年老照片被人扒出來,照片上兩人都穿著筆挺的軍裝,女孩面容青澀,卻英姿颯爽。
“什麼鬼?前女友啊?”蕭喃看著手機裡的照片氣炸了,“這都什麼年頭了還讓你遇到這種狗血劇情?艹!”她忍不住爆了句粗。
“別激動,現在媒體都愛亂寫文案博眼球,一張圖能編幾百個故事。”許聽夏關掉那張兩人都站得直挺挺的所謂的“前任”照片,扯了扯唇。
無論是新照片還是舊照片,都沒有任何曖昧痕跡,許聽夏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沒那麼容易被媒體誤導。
那邊就像是有心電感應似的,電話打過來。
許聽夏摁了接聽:“喂?”
“還沒睡嗎?”盛嘉澤問她。
“一會兒就睡了。”許聽夏摳著桌角,心裡有點想問照片的事,但還是忍住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過兩天。”
“哦,那到國內要三四天了。”
“嗯。”
許聽夏還要說點什麼,聽筒裡傳來一道女人聲音:“嘉澤,san姐讓我們過去一下。”
顧以藍出了新專輯,這段時間大街小巷各種店裡都播著,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許聽夏笑了笑:“你去忙吧,我準備睡了。”
“好,晚安。”盛嘉澤掛了電話。
蕭喃一直貼在邊上聽,忍不住義憤填膺地捶了捶桌:“這都快半夜了!他還跟那女的在一起!這你都不生氣?”
許聽夏無比淡定地瞅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可是現在美國是中午。”
“……”蕭喃嘴角一抽,“你倒是思路清晰。”
“四寶啊,某人能跟你在一起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呂涵望著她嘆了一聲,“這要是我,甭管他會的是不是前女友,先鬧個脾氣再說。”
許聽夏看過去,眨了眨眼:“那不是作嗎?”
曲子璇意味深長地望著她:“會作的女孩兒有糖吃哦。”
“……”那倒不必。
她也不是什麼糖都愛吃。
那些天盛嘉澤買的草莓蛋糕都快要膩死她了。
收到盛嘉澤回國的航班資訊那天,許聽夏正好半天沒課。
他下午四點多回來,兩人約了五點一起吃飯,她睡了個午覺便在宿舍打掃收拾。
抽屜裡東西堆得滿滿的,她把用不上的都扔掉了,差點把裝著電話卡的小袋子也一起扔掉。
幸虧她眼疾手快,撿了回來。
這是她以前的舊電話卡,雖然已經沒在用,但捨不得扔,每個月用八塊錢養著。
一時好奇,她把這張卡又裝進了手機裡。
這年頭資訊洩露得厲害,各種垃圾簡訊接踵而至。
她一條一條地刪著,突然,其中一條資訊令她手指忽然頓住。
是中國郵政的字首,提醒她有一封信件在學校收發室,讓她及時去取。
時間是兩個月以前。
許聽夏正望著這條資訊發愣,有電話打進來。
她懵懵地摁了接聽:“……您好?”
“是許聽夏同學吧?”
“是……”
“你有封信在這兒放兩個多月了,還要不要啊?”
許聽夏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啊,馬上來拿。”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她還是趕緊換了鞋去收發室拿信件。
這年頭已經很少人寫信,她想不出有誰還會給她寫信,並且是知道她在帝都大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