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得看裴真人的表現。
能否聽到有用的“枕邊話”,取決於裴大官人有多賣力。
一旦裴隱此刻低了頭,就會被牽著鼻子走。
天可憐見,他擁有全新神通【女人是水做的】。
這個神通讓他明確了核心思想;舔狗終將一無所有。
裴隱那日過豬的灑脫之中,罕見地流露出一股傲氣:“許掌櫃的心意,我明白了。很抱歉,我這人不懂憐香惜玉,說不定好事變壞事,與許掌櫃鬧得不愉快。為了杜絕這種悲劇發生,許掌櫃還是另請高明吧。”
許素妍眸子裡有掩飾不住的失落:“裴真人真愛開玩笑,這風雪城,誰不知道寵妻狂魔的大名?閣下對丫鬟都百般寵溺,又怎會不懂得憐香惜玉?”
裴隱自嘲一笑:“那都是外人以訛傳訛,我性子孤僻,沒時間照顧小玉小麗,不過給點錢讓她們隨便花,談不上寵溺。”
“她們丫鬟出身,縱然被冷落了,也不好發作。”
許素妍還不死心:“那黑玫瑰呢?你那位夫人雖然蒙著面紗,但我看得見出來,她眉眼間常有幸福滿足之感。一個女人若日子過得不好,是不會有這種表情的。”
裴隱說道:“許掌櫃身為珍寶閣大人物,早該知道黑玫瑰原先也是孤僻之人,喜歡獨來獨往,單打獨鬥。我與她,算得上同類,難免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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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我與黑玫瑰力戰血魔妖,一同經歷過生死,不需要言語,也知道彼此的心意。”
“她能理解我,包容我,所以我娶了她。”
“但許掌櫃不同,你我初次見面,缺乏瞭解。”
“這次合作,實在太冒昧了,恕難從命。”
被無情拒絕的女掌櫃,突然來了一招狠的:“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娶了黑玫瑰,拋棄了龍紫衣。”
“那龍紫衣身居高位,冰清玉潔的身子給了你,卻落得這般田地。”
裴隱菊花一緊,自己和龍紫衣有一腿的事情,珍寶閣居然也知道?
他黑著臉道:“許掌櫃,我記得你剛才說過,不得買賣神殿訊息。紫衣神官乃神殿高層,你這樣胡亂猜測,不太妥當吧?”
許素妍剛起來了:“的確不能買賣,但不代表不能私底下聊兩句。我剛才也說過了,約修之城一見鍾情的男女,那可是會掏心掏肺的。”
裴隱長嘆一聲:“許掌櫃,你這是何必呢。你我初次見面,談不上掏心掏肺,以你這般出眾的才貌,多少出類拔萃的男人排著隊追求,又何苦吊死在我這一棵歪脖子樹上。”
許素妍更剛了:“是不是歪脖子樹,你說了不算,得由我來甄別。”
“如何甄別?”裴隱貌似沒聽懂。
“我聽說約修之城的人,通常會交流一次,用以甄別對方是不是合適的道侶。”許素妍很擅長用別人的故事,來傳達她自己的心意。
“之前許掌櫃說過,你拿我當朋友,才說了無雙將軍目前的家當數目。男女之間,一旦邁過了那道坎,便做不成朋友了,還請許掌櫃好好考慮一下。”裴隱話裡有話,聽起來他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
“我一不求名分,二不求財富,只求與君共度良宵。裴真人若是給面子,你我還是朋友。事成之後,說不定能成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許素妍把饞男人身子的事情,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那句“無話不談”,傳達了很微妙的資訊量。
這還不算完,女掌櫃開始施壓了:“不瞞你說,我從小任性,頭髮長見識短,養成了壞脾氣——若是不做我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敵人。”
頓了頓,男裝大佬化身為東洋藝術電影裡的老瑟批社長,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