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哥,我不想和你分開。”
孟椿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單手攬著她往後退。
他把她帶到衛生間,用手將門關嚴。
外面蟬鳴聒噪,好友們的喧鬧一聲高過一聲,而沉寂安靜的衛生間內,孟槿和孟椿緊緊地相擁著。
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慾望驅使,抑或是,他真的、真的太喜歡她,又太捨不得放她走了。
孟椿倚仗著黑暗和酒精,揹著全世界,在這方隱蔽的天地做了一件逾矩的事。
他低頭,去尋她的嘴巴,而後將吻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到底還是對她做了逾矩的行為。
在他的柔軟覆上來的一瞬間,孟槿驀地睜大了眼。
同時也屏住了呼吸。
狹小有限的空間放大了一切感官。
院子裡好友們的吵鬧聲變得越來越遙遠,越來越模糊不清,可胸腔裡的心跳卻越發清晰響亮。
震耳欲聾的心跳讓她缺氧。
孟槿的眼睛一眨不眨,眼角有淚輕滑下。
她收緊手臂,雙手很用力地箍著他勁瘦的腰身。
這對孟椿來說,就是回應。
是她給他的回應。
是她也喜歡他的回應。
須臾,孟槿聽到哥哥的聲音:“我會去找你。”
孟椿重新把她抱緊,泛著啞意的嗓音格外溫柔繾綣,對她呢喃:“ 我會用我的方式,讓你在我們見不到的日子裡也儘可能多地看到我。”
孟槿沒有太在意他說的這句話,她現在也理解不了他這句話的意思到底指什麼。
喝醉酒思維跳脫的她在他懷裡抽噎著胡言亂語:“哥,我想看雪。”
“好,哥帶你去看雪。”孟椿向來對她有求必應。
從衛生間出來,孟椿在院子裡的牆根下推出他載孟槿過來的那輛單車。
殷寬見狀,醉了吧唧地問孟椿和孟槿:“你倆,幹嘛去啊?”
“不會是要私奔吧?你們留我們一群朋友在家裡,合適嗎?啊,合適嗎?”
孟槿被他的話逗得破涕為笑,她笑著說:“我才不告訴你我哥要帶我幹嘛去呢!你就當我和我哥私奔了。”
隨後她就和孟椿離開了。
孟椿騎車載著孟槿在這個夏夜裡狂奔。
只有風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
最終,孟椿帶孟槿來到津海公園裡的一棵槐樹下。
六七月份,槐花正香。
他把腳踏車支好,讓孟槿站在樹下等他。
然後孟椿就手腳麻利地上了樹。
須臾,他在樹上往下看,叫孟槿:“夢夢,看好了啊,雪要來了。”
孟槿仰起頭,只見槐樹的枝葉亂顫,香氣芬芳的槐花簌簌落下來。
猶如一片片雪花紛紛揚揚地飄落。
她瞬間開心地揚起笑,在原地轉著圈圈伸出手接這場槐花雪。
“下雪了!下雪了!”孟槿還帶著醉意,雀躍道:“是香香的雪!”
她杏眼彎彎地望著攀爬在樹上的他,“哥,真的下雪了耶!”
等孟槿看夠了雪,孟椿才下來。
他彎著腰拍打著沾了樹屑的褲子,再直起身,她就把捏著一朵小小槐花的手指湊到了他的嘴邊。
“嚐嚐。”孟槿淺笑道。
孟椿張嘴吃下去。
是甜澀的味道。
“好吃嗎?”孟槿問他。
孟椿說:“你嚐嚐。”
孟槿剛要蹲下去撿地上的槐花,孟椿就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孟槿不明所以地仰臉看他。
下一秒,他就抬手捧住了她的臉,又一次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