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慕白無奈,就這樣直接把人給簡單粗暴地抱了起來,邁開大步就上了臺階走出樓梯間,把她帶回了家。
林疏清把手裡的元宵塞給他,“快去煮,都要化了。”她買的時候是在冷櫃了凍著的,這會兒外面的麵粉都溼溼粘粘的了。
刑慕白煮了一鍋湯圓,又炒了兩個菜,兩個人吃過晚飯林疏清就跑去了浴室泡澡放鬆。
刑慕白則在客廳裡看電視,等她洗好擦著頭髮出來,刑慕白才起身不緊不慢地去洗澡,在經過她身側時一把將人給摟進懷裡,低頭攫住她瑩潤的嘴唇,狠狠親了幾口才放過她。
刑慕白進了浴室後,林疏清望著他離開的方向輕笑,嘟囔:“餓狼。”
好不容易見個面,有時間溫存下,刑慕白抱著林疏清在臥室的床上親,一個個的吻像是交織成了網,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裡面,掙脫不開也逃不掉,只能承受著、迎合著他密密麻麻洶湧而來的激吻。
沒一會兒林疏清就要喘不過氣,刑慕白帶著厚繭的大手解開她的衣帶,在她瓷白細滑的肌膚上撫過,摩擦出熱度。
林疏清的嘴裡輕輕地溢位一聲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