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誰讓她不爽,她就得加倍讓對方不爽,於是童言戳了戳胖兄的胳膊,語帶譏誚地說:“哎,兄弟,收斂點兒。”
胖兄這種敢於外放看片的奇葩,自然臉皮也不會很薄,聞言舔了舔厚厚的嘴唇,“管你什麼事!想看借你看。”
童言瞥了眼螢幕,嗤笑了聲,“活這麼糙,也能yy得這麼起勁,也是不容易。”她把耳機塞到對方手裡,“戴上,我不說第二遍啊!”
胖兄對童言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很不滿,威脅她要對她行不軌之事。
童言登時氣樂了,沒有一鍵盤砸他頭上,已經算很剋制了,只能感嘆一下自己運氣好,無聊通宵也能遇到奇葩。秉著為民除害的高尚情操,童言把人暴打了一頓。
比較慘的是,胖兄是網咖老闆的侄子,童言被一群壯漢圍在了一旁,對方要她給個說法。
就在這時候,一直在裡頭包間和人打遊戲的喬堃掀簾子走了出來,身後幾個穿著花裡胡哨的小年輕把他襯托得像是道上大哥,那張冷酷無情的臉上帶著幾分不悅,伸手把童言拎了過來,“去裡面玩兒。”
童言向來能屈能伸,略一挑眉就進去了,喬堃目送童言進了包間,回頭遞了對方一根菸,淡著聲音說了句,“女朋友不懂事,見笑了。”
喬堃給了臺階,對方不怎麼敢招惹他這類人,就坡下驢說了幾句場面話,然後就散了。甚至拖著胖兄給童言道了個歉。
所謂包間也不過是半圍起來的一個小空間,裡面放著七八臺電腦,門口簾子隔擋,他說的幾句話,童言全聽清了。童言是深愛過他的,因為愛過,情緒總是顯得格外複雜。
後來……
具體發生了什麼盛夏不是很清楚,童言不想說,大概就是兩個人相愛相殺的一年,童言也考到了z市,喬堃跟過來開了家書店。
最近他們鬧矛盾,盛夏是知道的,其實錯不在喬堃,所以她才會出手幫忙。
童言最近住在酒店裡,跟室友合不來,撕了一頓自個兒搬出來了,想自己租房住,不過還沒找到房子,所以暫時住酒店。
今天她沒課,在酒店躺屍大半天了。
盛夏敲開門地時候,童言蓬頭垢面穿著睡衣看見喬堃的時候,下意識就要甩手關門,奈何喬堃比他快一步扣住了門邊,眼神沉沉帶著壓迫感看她,“躲我到什麼時候?”
他擠身進去,握著童言的胳膊,姿態霸道又強勢,童言被他壓迫感極強的目光盯著,也沒害怕什麼,直直盯回去,哼了聲,“我們不是分手了嗎?你還來做什麼。”
喬堃臉色瞬間就陰沉起來,把人抵在牆上,沉聲說著,“你再說一遍?”
……
盛夏知道,之後的事她已經插不上手了,很識趣地把房門關上走了出去,至於童言之後會不會找她算賬……之後再說吧!
情緒放鬆下來,下意識去看手機。
拍了拍口袋,忽然想起來自己塞到陳萌手裡了,一陣懊惱。
因為她也沒帶現金。
沒了手機,感覺半條命都沒了。
去前臺借了個電話給沈紀年打過去求救,他接到電話的第一秒沉著聲音叫了句,“盛夏!”
盛夏心頭一跳,渾身一凜,他卻沒了反應,於是她沒什麼底氣地先彙報了一下自己的處境,問他,“你能不能來接我啊?”
沈紀年被氣笑了,指骨叩著手機後蓋,確認道:“你在酒店?”
盛夏輕“嗯”了一聲,覺得童言和喬堃的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前因後果她也沒對他提過太多,於是就沒再多解釋什麼。
沈紀年沉著聲音說了句,“找個地方先待著,我過去找你。”
這個很快,的確是很快。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