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不是有病,沒見過帥哥嗎?」
「可能沒見過像我這麼帥的。」
洛斯白了他一眼:「要不要臉了,明明是我帥。」
白濋拆開筷子:「對,你帥,用蛋糕賄賂來的第二帥。」
「……」
這人好煩。
吃完飯,伊酒也回來了,拎著一摞檔案:「剛剛去食堂吃飯,有不少人都在說情侶頭,這年頭稀奇古怪的東西越來越多了,連情侶頭——」
他一抬頭,看到兩顆沒有頭髮的腦袋,在燈光下格外明顯。
「……你倆的頭髮呢?」
洛斯笑不出來,冷冷地看向身側:「問他。」
白濋摸了摸鼻子:「頭髮離家出走了,你剛才說什麼情侶頭?」
「我本來還沒弄清楚情侶頭是什麼,看到你們之後,突然明白了。」伊酒語氣微妙,「你倆這衣服也是一套吧?」
白濋不喜歡挑衣服,經常是一買買幾套,都是同樣的款式,拿給洛斯穿的風衣就是其中一件,和他身上的風衣如出一轍。
只不過兩人氣質不同,洛斯一直沒有發現。
伊酒咂咂嘴:「你倆不在一起,都對不起離家出走的頭髮。」
洛斯、白濋:「……」
晚上復盤的時候,燕戮和維克特滿臉微妙,聽到情侶頭後,又笑了一輪。
洛斯被笑得抓狂:「都是一個隊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要不一起剃光頭吧。」
白濋拿出剪子:「我親自剃。」
伊酒看熱鬧不嫌事大,熱切慫恿:「我看可以,那就不是情侶頭了,是團隊頭,出去也不會有人再對你們兩個指指點點。」
燕戮當即站起身:「我沒有意見,雖然我個人不太喜歡這個髮型,但為了團隊,咱們大老爺們說剃就剃。」
「臥槽,好話壞話全都讓你說了唄!」維克特罵罵咧咧,「行行行,剃剃剃。」
洛斯沒想到他們答應得這麼輕易:「不用,你們不用遷就我們。」
「剃個寸頭而已,又不是出家。」燕戮拿過剪刀,「我以前也剃過,不像一些在乎外表的人,去趟軍區總部都得換衣服抹髮膠。」
維克特:「……」
你直接報我名字唄。
不就是下午讓你等了二十分鐘,犯得著記這麼久嗎?
維克特磨了磨牙:「今兒個這頭髮必須剃,誰不剃誰是在乎外表的孫子!」
不用別人動手,維克特和燕戮互相下毒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對方剃禿了。
兩個寸頭突然加倍,變成了四個,伊酒感覺自己在廟裡,被和尚包圍了:「你們的頭髮集體離家出走,弄得我多不合群一樣。」
維克特熱情邀請:「我可以幫你剃。」
「算了吧。」伊酒抱起檔案就走,「你們團建我就不摻和了。」
四個人面對面,沒一會兒都笑倒了。
團建剃頭,算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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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白濋拿著準備好的禮物去了執行隊。
已經有不少人到了,一眼掃去,軍區總部和研究所都來了。
杜婭的生日會每年都很隆重,來的大部分都是軍區總部和研究所的人,杜婭死後,遺體被軍區總部出面帶走了,她是第一個死亡的s級異變者,具有特殊的研究價值。
白濋嘲諷地牽了牽唇,這些出席的人,有多少是真心而來?
不過是籠絡人心的把戲罷了。
塔西很快發現了他,走過來:「聽說你們剪了個情侶頭,我還疑惑是什麼樣子來著。」
「訊息夠靈通的,只不過不是情侶頭,是團隊頭。」白濋把禮物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