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體微顫,她躬起蝴蝶骨,背中凹陷,將身體和男人的手指分離了。
許星空喉頭一動,雖然離開了男人的手指,但她仍舊有些忿忿。她眉心皺了皺,輕聲說:“我不同意。”
身後,男人喉間一聲笑,聲音沙啞磁性。
“你說什麼?”
許星空睜開眼睛,將身體轉了過來。她看著面前的男人,還未說話臉就紅了,她重複了一遍,聲音稍微大了些。
“我不同意。”
“哦?”懷荊尾音一揚,視線漫不經心地在她身上游走。最後,他眼尾一挑,對上了女人的視線。在女人雙眸漸漸睜大間,他俯身對著她光潔的肩頭輕輕一咬。
“嘶……”許星空涼涼地輕叫了一聲。
懷荊一笑,臉微微一抬,鼻尖輕觸這她微燙的耳垂,說。
“四顆。”
許星空:“……”
垂眸看著她因為著急和慌亂而紅了的臉頰,懷荊的眸中掠過一絲光。他唇角微微一揚,語氣裡帶著些笑意。
“想一直買糖給你吃。”
懷荊在文城的工作只有一天,他負債四顆糖離開茂白溫泉回了夏城。
在他走後,許星空也起了個大早,在工作開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人的一夜,就在偷情般的刺激中度過了。許星空不能否認那夜男人給她的歡愉,甚至在文城的那兩天,她身上牙印消掉的時候,都沒有忘記。
男人在她身上,已經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許星空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好是壞。
文成出差結束的那天是週六,許星空回到家後,先去寵物醫院將咪咪接回了家。幾日不見,咪咪似是想念她一般,更加粘人。許星空抱著它,心裡漸漸柔軟。
給咪咪開了個罐頭後,許星空就給陳婉婉打了個電話。
很快,陳婉婉將電話接了起來,高興地問了一句:“喂,星空,你回來了?”
電話那端有些嘈雜,還夾雜著一個小男孩脆生生的聲音。
“星空阿姨,星空阿姨……”
小傢伙的小奶音,讓許星空心中一甜,眼角一彎。
“康康~”
“哎,你個熊孩子。”陳婉婉有些無奈,說:“等我打完電話。”
“你今天忙嗎?”聽電話那端小男孩的聲音漸遠,許星空問了陳婉婉一句。她給陳婉婉打電話,是想確認一下奶茶鋪子的租賃合同的事兒。
“啊?”陳婉婉忙暈了,有些抱歉地說:“我今天沒時間。我公公婆婆從老家回來,帶了一堆親戚來。今天得招待他們呢。你是不是問店鋪合同的事兒啊?老詹都給弄好了,咱們定明天吧?”
“好。”明天也是休息,對許星空來說都一樣。
陳婉婉聽許星空那邊靜悄悄地,操心地問道:“這大好的週六,你就自己窩在家裡?”
許星空抿了抿唇,提醒道:“還有咪咪。”
“咪什麼咪!”陳婉婉太陽穴一跳,說,“做點單身女人該做的事情。出去吃頓飯,看個電影,晚上泡個酒吧,約個炮!”
“啊?”聽到約炮兩個字,許星空臉一紅。
陳婉婉也知道自己剛才的潑辣嚇到了她,她一笑後,對許星空說:“我開玩笑呢。不約炮,去看個電影總行吧?哎,你偶像許智新上了一部電影,你不去看啊?”
“已經上了?”許星空問道。
說著,她看了一眼萬年曆,還真是。
她出差的幾天,把日子都給過忘了。
“好。”許星空和陳婉婉說了一聲後,和她告別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星空找出訂票軟體,定了下午三點的電影票。中午自己做了一頓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