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素素:「……」
媽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怪不得紀詩詩這個物件不介意,原來他和紀詩詩是一丘之貉。
「你……你們……」
紀素素想說一句『你們不怕天打雷劈嗎?』
但她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秦啟航說:「詩詩咱們走,別和你這個腦子有病的繼妹浪費口舌。」
紀素素差點氣瘋,口不擇言,「看上紀詩詩這種水性楊花,不孝親爹的白眼狼,你才腦子有病。」
「你再說一遍,」秦啟航突然轉身,目光如刀,眸中殺氣若隱若現。
紀素素瞬間感覺像被幾把銳利的刀圍住,汗毛倒豎,後背甚至冒出了冷汗。
直到看到紀素素眼裡出現了懼怕,秦啟航才冷冷的說:「管好你的嘴,下次再亂叭叭,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要是別人說這話,紀素素肯定會懟一句,你要怎麼不客氣?
但面對隱隱發怒的秦啟航,紀素素就像是老鼠見了貓,腦子裡只有『逃』這個字。
直到兩人走遠了,紀素素才感覺重新活了過來。
但她也跟被水洗過似的,渾身是汗了。
太恐怖了,紀詩詩找的這個物件怎麼跟個魔王似的,光憑眼神就能嚇死個人。
找個這麼兇的男人,紀詩詩以後恐怕會被家暴吧!
想到這點紀素素有點幸災樂禍,但看著走遠的秦啟航鞍前馬後的照顧紀詩詩,紀素素還是忍不住眼紅。
甚至……她的心裡還有幾分後悔。
好男人千千萬,其實她沒必要吊死在錢煒這個二婚有三個孩子的老男人身上的。
不不不,隨即紀素素又將這個想法從腦子裡甩出去。
男人是多,但和錢煒一樣厲害的卻沒幾個。
錢煒以後是上將,她就是上將夫人,那樣的日子光想想就覺得風光,她是不會後悔的。
至於紀詩詩找的物件,年輕帥氣又怎樣,紀素素一點印象都沒有,未來肯定不是什麼重要人物。
比不過錢煒,遲早紀詩詩還得低她一頭。
如此開解自己一翻後,紀素素又鬥志昂然起來。
另一邊,出了百貨大樓後,紀詩詩就滿臉笑意的誇讚秦啟航,「你今天可真厲害。」
沒想到秦啟航平時看著挺高冷的,居然是個毒舌。
有這麼個厲害的物件,以後再遇上極品就不用她出馬了,不錯不錯。
紀詩詩高高興興的,秦啟航的臉上卻依舊有幾分不愉,「我可是你物件,別人欺負你,我要是什麼都不做算什麼男人。可惜你繼妹是個女人,要是個男的,就憑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就能把她打的滿地找牙。」
第一次見秦啟航這麼生氣,還是為了自己生氣,紀詩詩心裡有幾分甜蜜,安撫性的拍拍秦啟航的胳膊道:「別亂說,你可是軍人,怎麼能和普通百姓動手。還有,就紀素素那種人,和她生氣純粹掉份。對付她最好的辦法,就是我越來越好,那樣她自己就能把自己氣個半死。」
「都聽你的。」
嘴上這麼說,秦啟航還是有幾分氣不順,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憑什麼被外人欺負。
哼!紀素素男人好像也是當兵的,妻債夫償,沒法對女人動手,那他就對付紀素素男人吧!
這麼想的秦啟航回去就開始打聽錢煒在哪個部隊,然後沒多久,錢煒就發現來找他對戰的戰友多了很多,好長時間他都是鼻青臉腫的。
剛開始錢煒還不明白,後來實在受不了找了個戰友打聽一番後,他才知道他是被敗家娘們連累了。
本來錢煒就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