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時衝她點頭的畫面,腦子靈光乍現了些什麼,一下子笑了起來,“你剛剛不會是……吃醋了吧?”
景博軒……吃醋……噗,安安覺得這兩個詞搭在一起特別有喜感,然後就忍不住笑。
景博軒臉皮子早就修煉的百毒不侵了,可是這會兒聽著她的話,忍不住老臉紅了那麼一瞬,覺得自己三十多歲的人了,跟一個毛頭小子置氣,挺幼稚的。
不過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他臉皮厚,“是啊,吃醋了,你說怎麼辦吧?”
嘖,這語氣真夠不要臉的,安安捏了捏他腰側的肉,笑得見牙不見眼,“我親你一下?”
他斜眼看她,“你覺得夠嗎?”
“那兩下?”看著他無語的眼神,她捅了捅他的腰,“你說怎麼辦?”
景博軒傲嬌臉,“自己想!”
安安實在想不起來,她懷著孕呢,又不能做什麼,想了一會兒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
景博軒還沒得意三秒鐘,就看著媳婦兒已經全然不顧地去看畫,頓時有種被忽視的感覺,他暗戳戳地趴在她耳邊兒說了句什麼,安安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扭過頭來,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流氓!”
他笑笑,順勢接過她的手捏了捏,嗯,找到存在感了。
安安被他鬧得心跳直奔一百二,臉紅得半天都消不下去,最後準備去她的展廳的時候,才稍稍壓了壓心跳,腦子裡還是他趴在耳邊兒說的話,“晚上幫我洗澡!”她還記得上次洗澡洗出事故的事,他倒是沒碰她,但是更羞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手腕都要斷了。
啊,不能想了,安安搖了搖頭。
去之前安安忍不住問了句,“那九幅你到底放了什麼?”
他笑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安安撇撇嘴,還賣關子!
在安安踏進那個小展廳的時候,愣是在門口停頓了一分多鐘才走進去,主展位上是一副巨幅人像,而那個人——
安安扭過頭去看景博軒,由衷地覺得,“你臉皮好厚哦!”
“吶,還好吧!”景博軒看著畫像上他的臉,笑得很溫柔,只是平常就不溫柔的人,溫柔起來看著特別欠,安安賞了他一個白眼。
然後走了進去,這些都是自己這些年的畫,每一幅都承載著自己的感情和情緒,但每次看起來心情都是不一樣的,那九幅畫的都是臉皮子拿城牆糊過的景總,因為主展位擺著他的巨幅人像,他的畫總數又佔了將近二分之一,看起來特別像是他的專場,這會兒展廳聚了不少人,本來就感嘆她們偶像秀恩愛秀的令人髮指,這會兒看見景博軒貼身跟在安安身邊,就差尖叫了,好在展廳禁止大聲喧譁,不然場面要失控。
他倒是淡定,保鏢都留在外面,這會兒他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旁若無人地握著她的手站在她身邊,順便接收大家的目光洗禮,淡定地跟人打了個招呼。
安安似乎也被他傳染了,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地跟大家打招呼、做解說、合影簽名,簡直6到飛起。
時間並不長,不到一個小時,安安就從展館走了出來,出了璽公館的時候,安安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拿手捏了捏他的臉,“快告訴我秘訣,你到底是怎麼修煉得如此厚臉皮的?”
他噙著笑說,“這是天分,後天努力沒用的,景太太!”
安安:“……”就衝這句話,安安就信他有天分!
沒走幾步,安安被媒體擋了下來,想要採訪她,他下意識握住她的手,知道她害怕這種場合,只想不動聲色地拒絕掉。
可還沒開口,安安的聲音在耳邊兒響起,“沒事,我可以的。”這種時候,越是迴避採訪,媒體就是猜測的厲害,畢竟今天她的展廳可是人流量驚人,大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