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眼,“連生,你來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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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兒個端午,親們吃粽子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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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謝恩,發落(2)
“皇上,開恩吶……”夙扶雨是真的怕了!下巴被卸,他的口水滴落胸前,卻再顧不得,匍匐在地上哭求,“皇上開恩啊……”
說出的言語含糊不清,只隱約聽得出皇上開恩四個字。
順平帝沒有出聲,連生沒有理會,禁衛軍的人更不敢多說一個字,大殿內,很快回響起連生有些尖細的嗓音,吐出的話卻似殺人利器一樣直直射向夙扶雨!
這一次,夙扶雨是真的癱在了地上,再不能發一個字。
通敵叛國,輕者抄家滅族,重則株連九族,永世不得入京為官,只能世代為奴為婢!
他終究是玩火**了!
禁衛軍的人聽的心肝發顫,只恨不得此刻生為聾子,半句沒有聽見信中的內容,卻偏偏聽的一清二楚。額頭不禁冒出大顆大顆的汗來,一滴一滴落在他面前的地毯中。
連生讀完信,殿內陷入死一般的沉寂,許久不見人說話,只餘飄蕩在空氣裡的夙重耀粗嘎的喘息聲。
順平帝終於開口,聲音卻是玩味的冷笑,“夙扶雨,你把朕的兄弟謀害致死,吞了他的忠勤侯府,害了他的妻子兒女!你說,朕該如何發落你才能為懷安報仇?才能對得起被你害死的駱夫人與她腹中的孩子?才能解了朕的心頭之恨?!你說……”
停頓片刻,又笑道,“你二十年的功勞?你有什麼功勞可言?你最大的功勞不過是託生成了懷安的親弟弟,不過是得了朕對懷安的憐憫賞給了你一口飯吃。你真的天真的以為,賺錢非你不可?你真的以為,沒有你,朕就找不到為朕賺錢的人?”
“不過是看在我是懷安的親弟弟的份兒上……”夙扶雨嗚嗚的說著,突然抬起了頭,“皇上,朕哪點比懷安差?!為什麼你們眼裡都只看得到懷安?!我呢?我也一樣努力,我也一樣能幹!為什麼你們眼裡就是看不到我!憑什麼?!”
他的眸子裡有團火焰在燃燒,憤怒的氣息在周身飛竄,氣勢洶洶的瞪著順平帝。
順平帝哈哈大笑,招了禁衛軍的人,“把他的下顎上了,朕要聽清楚他的話!”
“是,皇上。”那人忙上前,扶了夙扶雨的下顎,一個用力,咔擦一聲幫他裝上了下巴,又迅速退回原位,沉默的束手立著。
夙扶雨重新跪下,磕頭,“微臣自知比不得懷安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只懇求皇上看在微臣這許多年來,鞠躬盡瘁的份上,饒了微臣一家的狗命,其餘……”他深深的低下頭,眸子裡雖盡是不甘,卻不敢再出言觸怒順平帝,只深吸了氣,向高位上的男人臣服,“……微臣願聽皇上聖裁!”
順平帝冷笑,“你不是有千百個理由嗎?你不是要與懷安比個高下嗎?狼心狗肺的東西!夙家當年壓根就不該收留你!一個不知道爹孃是誰的畜生玩意兒謀奪了夙家的滔天富貴還處處追殺重華,你死上千萬次也不足以消除朕心中對懷安的愧疚!”
夙扶雨卻突然抬頭,駭然的看著順平帝,“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順平帝仰頭大笑,眸子裡盡是嘲弄之色,“字面上的意思,朕說你壓根就不是夙家的人!不過是夙家二老在邊關撿回來的棄子,含辛茹苦,親生兒子一樣待你,卻不成想竟養出了一條白眼狼!連生!”
順平帝看向連生,胸口濁氣不平,“拿給他看!”
“是,皇上。”連生從袖子裡掏出一封泛黃的信件,下了臺階,丟到夙扶雨眼前,信奉上粗狂的四個大字是他最熟悉的厭惡字型,陛下親啟。
是夙扶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