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承和的話,嘟囔道,“說的好像大伯不會埋怨一樣。”
夏承和尷尬的看了八娘一眼。
十一娘抿唇笑,“爹,我看不如就說你和娘相中了幾畝地,要給二姐、三姐置辦嫁妝田……”
“不成!”羅氏立刻打斷十一孃的話,“你爺奶手裡正缺銀子,你要是這麼寫信回去,你二姐、三姐的嫁妝田一準兒保不住!”
夏承和倒沒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真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可即便現在不說,等二孃、三娘出嫁的時候,陪送東西都會一目瞭然,夏老爺子與喬老太太早晚也會知道。
但看爹孃堅決,十一娘只好笑著應了,換了個提議,長房並沒有給三房下帖子,他們不如就裝作不知道。大姨、三姨和兩個舅母那邊,他們遞了話回去,怎麼應對有外公在,他們也不用太操心。
夏承和與羅氏就有些面面相覷,羅氏出聲道,“這、這能行嗎?”
“咋不行了?”八娘撇了撇嘴,“他們本來就沒正兒八經的請你和爹,你們就裝不知道!反正咱們家也沒打算借長房秀才老爺的名聲做啥事!”
二孃、三娘在一旁也跟著點頭。
夏承和與羅氏又對看一眼,夏承和先表了態,“成,這事就聽你們的,咱們就裝作不知道。”
羅氏與幾個姑娘就笑,夏承和也跟著笑起來。
莫三小姐抱著囡囡站在不遠處,沒有插
囡站在不遠處,沒有插嘴,笑著逗弄囡囡,囡囡卻窩在她懷裡嚶嚶的亂鑽,倒鬧的莫三小姐有些臉紅。
羅氏笑著接了,“哎喲,我們的小囡囡是想孃親了?走,我們去看孃親……”
小傢伙啊啊的無聲叫著,一雙眼似困極了掙不開一眼,待到了元娘屋裡,元娘還在熟睡,羅氏躡手躡腳的將囡囡放到她懷裡,元娘幾乎是立刻就睜開了眼睛,笑著喚了聲,“娘。”
“本是想把她悄悄放到你身邊,到底還是把你吵醒了。”羅氏給女兒掖了掖被角。
小傢伙本能的抓住了元孃的手指塞到嘴裡,黑黝黝的頭顱往元娘懷裡鑽了鑽,就抱著嘴裡的手指閉上了眼。
片刻,便沉沉睡去。
元孃的眸光就柔和起來,與羅氏道,“娘,你去歇著吧,我陪囡囡睡一會兒。”
羅氏笑著點頭,轉身出了內室。
……
八月末,九月初,有行走邊關的行商透露出訊息,北齊似乎蠢蠢欲動。
不過幾日,顧子洲派了人來送信,言道,“東北邊境峽谷關起戰事,鎮守峽谷關的將領被人下了毒酒,峽谷關被破,沒費北齊一兵一卒!莘十出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又把峽谷關奪了回來,從一個小兵成了副將身邊的親隨。”
信的末尾,用不羈的字型寫著一行小字,十一娘湊近了去看才看清楚,“看在莘十的份上,這次就幫你一馬。”
十一娘微蹙了蹙眉。
沒兩日,莫守諄那邊也傳來好訊息,夙重耀點了頭調派人手一起對付蘇家與幕後的慕家,莫守諄的臉色卻不大好。
蘇長亭難得的沒了一貫的溫潤,冷聲道,“十股,夙重耀要佔五股,我們拼了全力也只爭取到六股,夙家不許攙和進來。”
也就是說夙重耀什麼都沒做,就要了四股過去。
十一娘卻笑了,貪好,不貪她還沒地方下手呢!
接下來半個月,莫守諄與十一娘都忙碌起來,每日上午大半時間十一娘會窩在莫守諄的書房與他商議局勢,下午大半時間,莫守諄都會出門。
顧子洲不時會派人來與十一娘說些什麼。
……
莫殤在江淮呆了近一個月,與阿狸把江淮附近的好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