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確實，能看得出來，你們很像。”
“很多人都這樣說，玄冥長得像我。”
......
把玄母交給盛長依後，凌繞繞就回到了【上善閣】，繼續翻看一些宗門弟子上報的事情，以及其他宗門或者世家的聯絡書信。
隨著一本本翻閱，凌繞繞的眉頭變得越來越緊，嘴唇也抿住，臉上的表情愈發嚴肅。
若水宗境內，也發現了許多難以解釋的反常事件，他又想到盛長依說的話，每一處都可以用“傀儡論”的說法解釋。
他默默在自己的本子上記錄所有相關的資訊，準備等到泯曲的事情處理完，就前去各地親自探查。
剩下的三日裡，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完成自己的任務。期間，除了盛長依來找過凌繞繞一次，一切都正常執行。
也是個晚上。
凌繞繞很不懂為什麼二師妹這麼喜歡晚上行動。
“又有什麼發現了？”
“真有發現！”
凌繞繞抬頭，“是什麼？”
“我知道為什麼之前覺得泯曲和玄冥像了！”盛長依的聲音裡透露著輕快，“這兩天與玄冥的母親親密接觸後，我發現......”
“你發現泯曲跟玄冥的母親很像？”
“大師兄果然最懂我！”
凌繞繞翻白眼，“用腦子，不對，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可能！你這種推斷很荒謬。”
“四大世家的局勢你在外遊歷，總比我們瞭解的多，泯家和玄家的家主向來不對付，兩家不會有什麼交叉的。”
“可我真的......”
“打住！”
“不是師兄，你就沒想過，泯家和玄家，之間的矛盾，究竟是怎麼來的麼？”
“不是因為泯家做事喪盡天良麼？泯在行繼位之後，泯家的口碑就一直下滑，在整個修真界都不怎麼受歡迎。玄家不論是財力還是人力，都遠遠領先，作為四大世家之一，自然是看不起泯家的做法。”
“有沒有可能一開始其實就存在矛盾，只是再後來，又因為泯家所做的一些惡行，這種矛盾又被放大了呢？”
凌繞繞極度認真思考了一下盛長依說的可能性，良久，他搖頭，“不可能吧，能有這麼狗血？我不信。”
“我說你啊，還是收一收你的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吧。”
“嘖，我說大師兄，別不信，萬一是真的呢？否則，你怎麼解釋泯曲的父親泯在行，給泯曲喂血蠱的事情？”
“我就不相信，泯在行那麼精明的一個人，能不知道自己給兒子喂的是血蠱？這個的可信度才是很低好吧？”盛長依持續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