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比她的紅衣還要亮眼。
他盯著她的唇,喉結輕輕地滑動。
她一時半會分不清此刻是夢還是現實,她歪著頭,問:“你是不是想吻我?”
“是。”
堅定鏗鏘的一聲,隨之而來的是溫暖的薄唇,在唇齒間纏綿繾綣。儘管內心有太多渴望,可他真正落下去時,卻是極其溫柔的一吻。
他輕吻她的唇瓣,像是山間的溪流,緩慢而溫和。
他一直睜著眼,仔細觀察她的情緒,見她沒有半分牴觸,方漸漸加深了這個吻,舌頭輕觸,卷著她的小舌,由輕到重的吸吮,發出淫|靡的水聲。
她情不自禁地輕吟,方才還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如今倒是覺得像是夢。
夢中也是這般。
她想好了,她堂堂妖界公主,又怎會因為男人的一坨而慌張害怕,不過是區區春|夢,索性徵服它算了!只要嘗試過了,便不會念念不忘,更不會因為心慌而躲避。
原本無處安放的雙手圈上他的脖頸,她踮起雙腳,認認真真地回吻。
她天賦向來好,吻技這事兒一回生,兩回熟,吻著吻著便能無師自通,她一改被動,長驅直入,師徒兩人你追我趕,在各自的嘴裡攻略城池。
她一直沒有睜眼,憑著感覺去追逐,去吸吮,去舔舐。
嘴角帶出的銀絲晶亮而曖昧,還未落下,又被對方的舌頭給舔了去……
一顆心噗咚噗咚地亂跳。
阿媚心想著,之前父王風流多情,鶯鶯燕燕無數,她當時還不明白男女之間有何樂趣,如今一嘗倒是明白了幾分。她在喘息時,情動地道:“躺下去,我自己動!”
璟流被嗆了下。
他問:“我是誰?”
她道:“你是……”話還未說完,她猛然間好一陣乾嘔,之前還不覺得胃裡不舒服,可經過方才那一陣躁動,似有千軍萬馬行走在她的胃上,剎那間她什麼都顧不得,直接吐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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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川萬般艱辛地掙脫開一眾浮城姑娘的調戲勾搭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家阿媚和討人厭的璟流早已不知所蹤。天旻說道:“方才我見他們往那邊走了……”
雲川顧不得衣衫凌亂,立馬追過去,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他一到另外一條街,又被路過的姑娘上前調戲,熱情得讓雲川不知道怎麼拒絕,最後在無奈之下他只好灰溜溜地回客棧。天色已暗,他在客棧正對大街的視窗前踱步。
天色越黑,他便越放不下心。
藍松歇了一個下午,精神奕奕地下來吃晚飯時,璟流與阿媚仍然未歸。
藍松咬著白麵饅頭,問:“仙君和阿媚呢?”
“不知道。”
“大師兄呢?”
“不知道。”
藍松嘀咕:“你不是一起出去的麼?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仙君和阿媚先去辦什麼事情了?”她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又說:“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沒回來呢?”
話音一落,雲川的眼神一定。
他立馬三步當兩步跨前,剛站穩又沒忍住後退了兩步,捂住了鼻子。
藍松雙手掩鼻,直呼:“天啦,你們是掉進臭水溝裡了嗎?”
門口的璟流揹著已經吐得昏過去的阿媚,臉色不太好看,清冷地說道:“阿媚喝多了。”雲川急急忙忙地說:“我來照顧她。”
“不必。”
雲川正想說什麼,被藍松拉住,說:“哎,阿媚是仙君的徒兒,師父照顧徒兒自是理所應當的,你摻和什麼。”不過是說話間,璟流與阿媚已經消失了。
雲川甩開藍松的手,一屁股坐在板凳上。
天旻此時也回來了,瞧藍松與雲川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