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年年離開辛海居時已過午夜。
她不願睡在辛海居里,畢竟那兒是一群非人類的地方。她走出了衚衕,打了輛車,找了家就近的酒店。等她收拾洗漱過後,已經將近凌晨兩點了。
陸年年沒有睡覺,她坐在商務桌前,無聲地沉默著。
她在想一件事。
在符瑾瑜的空間裡,最後的時候,她還沉浸在林獅死亡帶來的震撼中,是江慕白手把手推著她走向了遊戲的勝利。
“瑾瑜為玉,符瑾瑜可能會是和玉相關的物品……”
“是一根玉簪,六樓應該有個古董展覽館……”
……
作為古董的玉簪並不少,有在博物館,也有私人珍藏。
為什麼江慕白這麼肯定是在古董展覽館裡?
又是為什麼肖甜和符瑾瑜的空間,兩人都恰巧碰上?而且關鍵的一點還有,她從未坐過郵輪,也鮮少去博物館,對這些古董不曾感過興趣。即便是孩提時,也不大可能會說出想當玉簪這樣的話,且她的家庭環境也未必有接觸到符瑾瑜這根玉簪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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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年年:“進入空間只有唯一條件,對嗎?”
林獅:“對,當著主神物品的面說出類似我想成為主神物品的意思的話。”
陸年年:“會不會存在特殊的人?不說也能進去?”
林獅:“不可能,這是唯一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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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年年想起了離開前和林獅的問話,不由陷入沉思。
肖甜的空間她尚能理解,也許無意間說過這樣的話,畢竟這是日對夜對的穿衣鏡。
可是符瑾瑜的空間,她是真的無法理解。
從辛海居回來,她的疑惑仍有很多。
陸年年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謎團裡,迷霧重重,困惑層層,將她包得密不透風。原本以為進入空間只是一場意外,可現在卻多了必須進入空間的理由。
——她要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