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應。”
“你和符瑾瑜也一樣是兩個人。”
“男女授受不親。”
陸年年一聽就知這話太假,她說:“我沒這麼好糊弄,你告訴我原因,不然我就去你的房間睡。”
林獅表示:“行,你去我房間睡。”
陸年年沒想到她竟順著她的話茬接了下去,一時半會啞口無言。
林獅此刻已經脫鞋爬上了床,一粘枕頭就睡著了。
陸年年只能和睡著的林獅乾瞪眼。
驀然,似是想到了什麼,她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手停在林獅房間的門把上。廊道上只有她一個人,安靜極了。聲控燈又熄滅了,廊道里陷入了黑暗之中,直到一聲輕咳響起,聲控燈才再度亮起。
與此同時,陸年年進了去。
五分鐘後,陸年年出來了。
她敲開了江慕白的房門。
江慕白顯然已經睡著了,這會是被她吵醒的,頭髮和衣服都微微凌亂,而且沒有戴眼鏡。沒有眼鏡的裝飾,江慕白的眉眼頗有幾分凌厲之感。
他彷彿有起床氣,此刻眉頭緊擰。
“有事?”
陸年年:“能收留我一晚嗎?”
江慕白緊皺的眉頭微微鬆緩,他揉著眉心,聲音清冷:“你知道晚上敲開一個男人的門代表什麼嗎?”
陸年年:“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話音一頓,她又說:“算了,你還是別收留我了,我去問問符瑾瑜,正好可以試探他一下……”說著,她轉身就要走。
走了兩步,忽然有人握住她的手腕,硬生生地把她扯回房間裡。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