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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橙!”冰雪聰玲立刻喊住她,臉頰不由變的緋紅了起來。
即使他們什麼都沒做,可她還是有些心虛的笑了笑,“你快進來吧……”
穆井橙微微的笑了笑,這才推門走了進來。
畢竟她的舌頭才剛換過藥,而且不能用力,所以她暫時只能用點頭、搖頭或是微笑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所以,在走進來之後,她微笑著看了易俊陽一眼,然後才略帶擔心的看向冰雪聰玲。
看著她額頭上跟自己如出一轍的紗布,她的心不由酸酸的疼了一下,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意思是在問她……嚴重嗎?
冰雪聰玲當然讀懂了她的意思,於是微微搖頭,“我沒事,不用擔心。”
事實上,她確實沒什麼大事。
除了那些血流的有些可怕之外,頭上也只是縫合了兩針而已。
做為醫生,她瞭解自己的情況。
現在的她,除了有些虛之外,已經沒什麼大礙。
而且她後來才知道,在自己被搶救的時候還輸了400的血, 所以整個身體應該正在恢復當中,所以不必擔心。
“你們聊,我出去打個電話。”易俊陽看到有人陪著冰雪聰玲,心裡也踏實了一些。
所以,他打了個招呼便走了出去。
畢竟,這件事情從發生到現在,他一直都陪在冰雪聰玲的身邊,根本沒時間去處理任何事情。
處理……那個男人!
“井橙,你怎麼來了?你的傷還沒好,怎麼就跑出來了啊?”冰雪聰玲有些擔心的看著她,眉頭微微的收了一下,目光落在她頭上的紗布上,“傷口癒合了嗎?”
穆井橙看著她擔心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隨即在手機上輸入幾個字,“我們還真是難兄難弟,同病相憐啊……”
看著她笑,冰雪聰玲也無奈的笑了出來。
“是啊,同病相憐。”冰雪聰玲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才敢去回憶那些恐怖的瞬間,“井橙,我現在終於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了。恐懼,緊張,害怕……我當時差點兒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們,見不到易俊陽了。”
穆井橙心疼的看著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知道那種恐懼是怎樣的,更知道被死亡的氣息逼近是種什麼感覺。
就算自己經歷了那麼多次恐懼的瞬間,再次回憶起來卻依然能嚇出一身的冷汗。
更何況是剛剛死裡逃生的冰雪聰玲?
穆井橙雖然無法說話,可是卻很想安慰她。
她知道此時此刻,不管說什麼都無法抹去冰雪聰玲心裡的那絲恐懼,於是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的將那個女孩兒擁在了懷裡,並且緊緊的抱住了她。
或許是委屈,也或許是一種發洩。
在被穆井橙抱住的那一瞬間,原本看起來一直很堅強的冰雪聰玲卻突然哭了。
她沒有哭出聲,只是無聲的掉著眼淚。
一滴,一滴,無法控制一般,不停的往外滾著。
穆井橙知道她心裡難受,所以沒有勸她,只是緊緊的抱著她,任由她毫不顧忌的發洩著內心裡的委屈和恐懼,直到她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良久,冰雪聰玲才從穆井橙的懷抱裡出來。
她擦了擦還有些溼潤的眼眶,然後有些慚愧的道,“對不起,我沒控制住自己。”
穆井橙微微的搖了搖頭,目光溫柔至極,像姐姐般慈祥。
“想哭就哭出來,發洩是一種自我治療的良方,做為醫生,你應該懂的。”穆井橙在手機上輸入這行字,然後拿到冰雪聰玲的面前。
此刻,她多想把自己內心裡的話全都說出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