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自己，心裡溫暖至極。
“何必跟禽獸一般見識。”盛子墨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卻故意大到在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
一瞬間，程氏集團的人都不由的笑出了聲。
孫士翔被氣的臉色通紅，孫志平卻突然冷靜下來般，神色迅速的恢復如常。
“開個玩笑，大家何必當真呢？是吧，大侄女兒？”孫志平一臉和善的看向程小曦，為的就是暫時緩和氣氛。
畢竟，他的目的並不是來惹怒對方，而是來曲線求孫氏，甚至繞道而行，最終得到程氏。
程小曦和盛子墨對望了一眼，誰也沒有理會他，臉上更沒有孫志平所期盼的笑容。
“玩笑開過了，那麼我們現在言歸正傳……”程小曦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聲音平靜卻帶有一絲威嚴，“收購案結束，程氏目前擁有孫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三的股份，也就是說……”
“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一見就說這些，也太傷感情了吧小曦？”孫志平目光平淡的看著程小曦，唇角的弧度漸漸的收了回去，“公事公辦是沒錯，但……就算是你爸爸在場，也不至於不給我這個往日恩人一丁點面子吧？”
“恩人？”程小曦疑惑的看著他，心裡不由嘀咕，爸爸什麼時候欠下如此大債？
雖然她很清楚爸爸不是那樣的人，但孫志平既然口出此言，相必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當年，為了讓你爸撐起程氏，也為了讓程氏在他的手上發揚光大，我替他背了一千萬的債！一千萬……在那個年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啊！”
孫志平一臉的往日情深，整個人陷入回憶裡。
程小曦卻對此說辭有些懷疑，甚至完全不肯相信，“程氏是我爸一手創辦起來的，雖然前期很是艱難，但卻從來沒有欠下任何債務！所以……”
“你以為他什麼都會告訴你嗎？更何況你那時候還那麼小。”
盛子墨看著程小曦就要被說服的樣子，不由的打斷了孫志平的“催眠術”，“敢問孫總，你可有欠條？”
“我們那種關係，誰會寫那種傷感情的東西？”孫志平一臉厭惡的掃了盛子墨一眼，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更何況，就算有，你以為我會留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