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比心了。」
「看到了。」
「你回我一個。」
「專心開車。」賀薄文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喬阿不滿, 油門一踩,瞬間把他甩遠。
賀薄文緊跟上來,朝她按下喇叭示意減速。
喬阿不理他,在無人的大道上放肆狂飆。
賀薄文沒辦法, 加速追上, 直接把她給超了,接著慢慢松油門,逐漸減速, 以車身擋她。
喬阿試圖超過去,可無論往哪拐,賀薄文都能迅速跟上, 把自己別得死死。剛要往草地開,想繞過去,就見前面的車裡伸出來一隻手,學她的樣子也比了個心。
這下高興了。
……
到拉薩市區,喬阿先去還車,然後坐上賀薄文的前往提前訂好的地方,如願開了間雙床房。
這是賀薄文第一次住青年旅社,為讓喬阿開心,沒有提出異議。
青旅沒有電梯,他提著兩人的行李箱到三樓,進房間檢視,佈置簡單,還算乾淨。
喬阿選了靠衛生間的床鋪,剛放下小包,就湊上前抱住男人。
賀薄文正取行李箱的洗漱用品,任她纏著。這兩天扔了不少東西,箱子裡已經空空,只剩一套乾淨的換洗衣服。
「賀薄文。」
「嗯。」
「賀薄文賀薄文。」
他直起身:「怎麼了?」
「不適應,怪怪的。我還是叫你小文叔好了。」
「隨你。」
喬阿隔著薄薄的衣服蹭了蹭他的肚子:「小文叔,你有腹肌。」
「嗯。」
她忽然露出詭異的笑容,鬆開手臂就去掀衣服,可惜只看到一點皮肉,就被捉住手。
「小氣。」喬阿抽出手,坐到床尾打量他。
拉薩海拔三千多,氣溫也高,賀薄文雖穿了件寬鬆的長袖,一動間卻可見清晰的肌肉線條,袖子捲到小臂中央,低調的皮質黑表圈著骨骼分明的手腕,看上去十分有力。
喬阿極喜歡他的手,尤其是自然垂落時青筋凸起的樣子,緊緊圈著自己時,十分有安全感。
見她這直白的目光,賀薄文笑笑,拿起一瓶水坐到旁邊的床尾:「終於切實感受到什麼叫做垂涎欲滴。」
喬阿回過神,隨手拿起身邊的小包砸過去,矢口狡賴:「沒有!」
賀薄文接住她的包,放到旁邊,不理她,擰開瓶蓋喝起水來。
只見他微仰著下巴,清晰的喉結上下滾動。喬阿突然撲過去,跪坐著騎在他的腿上。
賀薄文反映迅速,立馬拿開瓶子,卻還是灑下些,濕了小塊衣服和旁邊的被子。
喬阿輕啄他一口,認真問:「我口臭嗎?」
賀薄文想起從前與她提過的一些經歷,沒想到她這小腦袋瓜子還挺能記事。他笑著說:「沒注意,我再試一下。」語落,大手掌住纖細的腰,往面前一迎,吻住她的嘴唇。不像前幾次的淺嘗輒止,這回更加耐心,也更加深入,堅硬的胡茬摩挲起的隱隱刺痛感都嘴唇的柔軟與溫暖掩蓋,甜蜜的津液彷彿能化進皮肉,麻痺了全身的神經。她軟塌塌地倒在他懷裡,感受彼此溫暖的氣息,沉醉在這種缺氧與失重感中,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忽然,賀薄文將她轉個身放在床上,寬大的黑影如山壓下,一手託在她後頸,一手握住她的右肩,繼續探索美妙的蜜罐。
舌尖被輕咬一下,喬阿掐他的背,「唔」了一聲。
剎那,巨山忽然消失了,換之而來的是軟綿綿的被子。她睜開眼,只見賀薄文捋了把額前頭髮,將被子隨手扔到自己身上,就進衛生間去了。
喬阿舔舔唇,後知後覺地紅起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