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勾結在了一處,不然魏王也不敢冒險暗中將裴愉接去西州。
不過眼下沒有證據,聖上只是說將裴愉貶為庶民,不得入京,至於他離京之後做了什麼,只要沒有違反大齊律令,便沒有拿人的藉口。
第二日李蕭寒一早進宮,他將訊息稟報給裴懷。
裴懷想了許久,最終也只能是先將此事壓住,不敢輕易打草驚蛇,待西州那邊坐不住時,他才好著手解決。
李蕭寒卻不同意這一觀點,他向來習慣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既然已經猜出兩人在上京就已暗中往來,便不該等著他們出手時再做打算。
李蕭寒道:「皇子與藩王私下聯絡,是觸犯大齊律令的。」
裴懷嘆氣,「我如何不知,但裴懷如今已是草民身份,便是派人去西州,魏王拿叔叔心疼侄子來打發,只要找不到他們意圖不軌的證據,便拿不了人,反而還會打草驚蛇。」
裴懷說得不假,通常人們會將目光放在當下,或是未來,然李蕭寒卻是不同,他在大理寺查案多年,許多冤假錯案都是要從源頭查起,所以他想事情的習慣,便是先追溯源頭。
「既然殿下已猜出他們二人在上京就已開始聯絡,不如眼下將重心放在上京。」
「你是說……」裴懷眯眼深思,片刻後恍然大悟,「誰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裴懷自不會例外,我這就差人去查,便是將裴懷的住處掀翻,也不信找不到蛛絲馬跡。」
一旦查到任何有關他們聯絡的證據,上京這邊便可直接去西州將魏王拿下,到時候不管裴愉是何身份,魏王勾結皇子的罪名也無法逃脫。
將這些遞到皇帝面前,不信他老人家不會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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