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自從裴愉失蹤後,他也一併斷了聯絡……」
李蕭寒頭痛更甚,他疑惑抬眼,頓了許久才將這些事情記起,他蹙眉極深地沖夏河擺了擺手,「先查吧……」
「查什麼?」夏河實在不知道還要怎麼查,又有什麼需要查的。
李蕭寒默不作聲,他低下頭,用手扶住額頭,許久後,桌面上落下一滴淚。
其實要查什麼,他自己也不清楚,但他總覺得,必須要查,只有查下去,才能證明她還活著。
李蕭寒就這樣靜默地坐了半個多時辰,待再次抬眼時,他的神色已是恢復如常。
一連數日他都是這般,人前還是那位端方規矩,清冷尊貴的永安侯,人後回到雲騰院,他便時常頭痛,有時候手中拿著書,卻遲遲未翻一頁。
天色已黑,屋裡分明該點燈時,他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依舊保持著一個姿勢。
直到除夕這日,他命令下去,整個雲騰院不許點燈,連後面的春和堂也不許。
從日頭落下的時候,他就將院裡人全部揮退,一個人站在雲騰院門口,手中還拿著一根冰糖葫蘆。
直到夜裡起風,他頭痛症又犯時,這才被夏河勸回來,然而他沒有回雲騰院的主屋,而是先去旁邊那間林月芽曾住過一段時間的小屋,他在裡面坐了一會兒,待頭痛略微緩解,便又起身去了春和堂。
春蘿按照李蕭寒早前的吩咐,春和堂日日都會有人打掃,這是李蕭寒自林月芽離開之後,第一次走進春和堂的主屋。
昏暗的屋中依舊不讓點燈。
李蕭寒進門後,許久未動,待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他才慢慢來到桌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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