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魚不哭了,不哭了。」林月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掏出絹帕輕輕幫木魚魚擦著眼淚,不住地柔聲安撫。
抬眼見李蕭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似的在那裡唇角含笑,林月芽便氣不打一處來,她從木魚魚斷斷續續的話語中,也大致猜出來孩子是受了什麼樣的委屈。
她太瞭解李蕭寒了,她知道李蕭寒這張嘴不饒人,還愛講那些無用的規矩,想必是木魚魚跌倒後,他不僅沒有去扶,反而還訓斥了她。
林月芽一想到李蕭寒訓人時那壓迫倒令人喘不上氣的氣氛,便又是一陣陣心疼。
為母則剛,起初看到李蕭寒時的那份驚恐,早就被此刻的氣憤所取代,她一面輕柔地幫木魚魚順氣,一面極為惱怒地盯著李蕭寒道:「請大齊的永安侯自重。」
她怕嚇到木魚魚,便壓著火氣沒有揚聲,只是用眼神來告誡李蕭寒,「日後不經通傳,不得入我宮殿,更不得靠近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李蕭寒低聲重複著她的話。
林月芽不由將懷中木魚魚抱緊,語氣極為生硬地道:「這兩個孩子都與你無關。」
「是麼?」李蕭寒沒有惱,只是平靜地看著她,「當真和我毫無關係?」
這兩個孩子正如秋春賀所言,與他樣貌的確相似,尤其是木糖糖,那一雙眉眼像極了他。
看著兩人年歲,稍加推算也可得出是去年春日的生辰,不是他的孩子還能是誰的。
李蕭寒的眼神讓林月芽莫名心虛,她避開他的目光,垂眸看向懷中哭聲減弱的木魚魚。
這才想起方才光顧著心疼,沒留意李蕭寒在稱呼木魚魚的時候,竟神不住鬼不覺將她的姓換成了李。
這會兒反應過來,她氣惱道:「她叫木魚魚,隨我姓木,還望永安侯莫要隨意更換她人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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