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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很快交纏在一起,你喘息,我也喘息;你勾攪,我也勾攪;你深入,我也深入;你吮吸,我也吮吸;你醉了,我便軟倒在你懷裡……
烏芽芽軟綿綿的身體被易h強健有力的胳膊緊緊箍住,牢牢掌控。他從不知道,只是短暫的一個親吻,也能深刻地彷彿觸及到了彼此的靈魂。
他們的身體在玫瑰花叢裡,靈魂卻彷彿飄在空中,不斷地融合,不斷地共鳴。
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越來越滾燙的體溫讓易h知道,自己已處於失控的邊緣。而小妖怪根本不懂得拒絕或反抗。她像一塊棉花糖,軟軟地化在他嘴裡,任由他將她舔舐、吞嚥。
易h耗費了全部自制力才從這個火熱的吻中抽離。
烏芽芽渾身無力地靠在他肩頭,小聲嘟囔:“怎麼就結束了?”
易h頓時便笑出了聲。滿足與歡愉點亮了他微暗的眼眸:“下次再繼續。”
“下次是什麼時候?”烏芽芽用細長的指尖戳了戳他後背。她是如此直白地表達著自己的渴求,而這種渴求對易h來說是最高的讚譽。
“下次是你想要的時候。”易h沉沉地笑著。
“那我現在就想要。”烏芽芽嘟起嘴。
易h差點笑得站立不穩,然後便捏住小妖怪的下頜,再次輾轉深吻。他們像兩個求知慾旺盛的小朋友,躲在玫瑰花叢裡,一遍又一遍地玩著親吻遊戲。
如果烏榕城沒發現,他們可能會從中午一直吻到夕陽西下。
“我以為你很穩重。”把兩人喊進客廳之後,烏榕城面無表情地看著易h。
易h低下頭,坦誠道:“在芽芽面前,我沒辦法保持穩重。”
“我們只親了兩下。”烏芽芽噘了噘紅腫的小嘴,在爸爸銳利目光的瞪視中又掰了掰指頭,心虛地改口:“或許是十幾二十下吧,反正沒到三十下。”
烏榕城:“……”這是哪裡來的憨憨?自己的教育有這麼失敗嗎?
“易h,你工作不忙?”烏榕城委婉地趕客。
易h心領神會,衝小妖怪投去一個安撫的眼神才禮貌地告辭。關係已經確定,人也親到了,這一趟來得很值。
離開烏家的易h是心滿意足的,躲在車裡的朱歡歡卻摧心剖肝一般難受。烏芽芽過得越幸福,她就會越痛苦。
倘若這些幸福是烏芽芽使用了卑鄙的手段從她這裡偷的搶的,她痛苦的程度或許不會這麼劇烈。但偏偏烏芽芽的幸福是她主動給的,送的,甚至像垃圾一樣隨手扔的。
由此,她的痛苦便像附骨之疽,地獄之火,那麼深那麼深地折磨著她。
看見易h的車從眼前駛過,她不知怎麼想的,竟然一腳油門堵了上去。
“周小沁?”易h故作疑惑。
朱歡歡跨出車門,大步走過去,彎腰看向坐在駕駛室裡的俊美男人,嘲諷道:“昨天才說分手,今天就在一起了,易h,你比變色龍還變得快。你和芽芽在一起是為了烏家的權勢吧?”
易h勾唇問道:“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說這些話?我和芽芽的事似乎還輪不到你來評論。”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不允許你傷害她!”朱歡歡咬牙切齒地說道。
“最好的朋友會把她丟在陽光孤兒院,讓她遭到那樣的囚禁和虐待?最好的朋友會眼睜睜地看著她瘦到不成人形,卻從未想過把她送去醫院?”
易h不緊不慢地說道:“周小沁,不要把別人都當成傻子。”
朱歡歡強硬的表情轉瞬就變成了心虛,然後便是止不住的心慌意亂。她一直以為自己偽裝得很好,卻原來在易h和烏榕城這些人眼中,她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
他們或許從一開始就看清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