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七公子瞧著他們一個個臉色難看,很不地道地笑了笑,悠閒地扇開扇子,看向沁寧郡主,懶散地鬆了鬆筋骨。
難怪太子殿下知道北元緯心思不純,想要對付沁寧郡主,還是放心地離開京城。
之前他還覺得太子殿下真是心大,可現在瞧著,那是因為,以沁寧郡主的聰慧,一個北元緯,根本害不了她啊!
他還擔心未來的太子妃有危險,怕太子殿下以後又孤苦伶仃一人,特別過來相助,結果看來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嘛!
不過看沁寧郡主閃亮的眼睛,金七公子猜測,她應該知道誰是殺害懷小姐的兇手了。
金七公子猜測,或許在沁寧郡主走出來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知道了。
不過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懷小姐的死,跟北元緯脫不了關係,不過他肯定不會親自動手。
當時進去的都是姑娘家,那麼兇手肯定也是是女子。
金七公子皺了皺眉,饒有興致地瞄了一眼剛剛被孟羽兮她們二人戲耍的孟瑜,才想起來她是北元緯的未婚妻。
以他對沁寧郡主的瞭解,知道她很護短,若孟瑜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憑著她是沁寧郡主的姐姐,沁寧郡主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她。
看來這件事情,跟孟瑜還有關係。
不過瞧她剛剛被沁寧郡主險些嚇破膽子,以她的本事,也殺不了人。
瞧著其他閨秀也被嚇得花容失色,大概也沒有膽子殺人。
那這樣看來,這件事情,倒是有些複雜了。
孫正卿臉色難堪,他見孟羽兮捏了捏腰間的郡主玉牌,面色變了變,額頭冒了幾滴汗珠。
他知道今日冤枉了沁寧郡主,就已經跟平西將軍府作對,跟太子殿下作對。
若是之前有證據還好,那麼之前的失禮之處,至少明面上不會有錯。
可所謂的人證物證,錯漏百出。
他作為大理寺正卿,沒有看出這些漏點,傳出去,一是失職,二到了御史臺的嘴裡,便是他居心不良,故意陷害沁寧郡主。
孫正卿實在有些後悔,他真是沒有想到北元緯要陷害沁寧郡主,竟是鬧出這麼大的錯誤。
弄得他如今也下不來臺。
沒有將沁寧郡主抓大大理寺,還讓他名譽有損。
一旁的京兆府尹卻是心情極好,十分慶幸自己沒有趟渾水,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沒有得罪未來的太子妃。
太子殿下是何等英明神武,他的太子妃會是那麼好欺負的?
想陷害她,真得好生掂量掂量。
既然我們不是兇手,那兇手定然還在這府上。
孟羽兮見他們都安靜下來,看了一眼死不瞑目的懷小姐,眯了眯眼睛,覺得有些惋惜。
好好的姑娘家,就這樣斷送了性命,還是身邊人的算計。
她大概死之前都不會想到,那些人為什麼要害她。
孟瑜見孟羽兮看向她,心揪疼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不順暢,對視到她明亮的眼睛,竟然忌憚害怕起來。但很快她又鎮定下來,躲避孟羽兮的眼神,靜靜站著不說話。
京兆府尹恰當地開口,郡主知道是何人殺害了懷小姐?
孫正卿聞言,狐疑又警惕地看向孟羽兮,他已經不敢再小瞧沁寧郡主,想著從她出來,便不見慌亂,淡然自若,難道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是何殺害了懷小姐。
想到這裡,他有些不滿地瞄了一眼北元緯,最好不要被沁寧郡主扯出來跟北元緯有關係,不然他定要受牽連。
北元緯此刻臉色也極其不好,尤其是在聽孟羽兮的聲音,面色驟變,難堪起來。
這裡少了一個人吧?懷小姐當時的貼身侍女呢?她家小姐遇害,怎麼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