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很是不高興,見孟羽兮看過來,她氣著說,那兩個姑娘可沒有臉皮的,上次我們去福州,她們還算計二表兄來著,還好我姐姐盯著,沒有讓她們得逞。
但她們太會偽裝,不然我都想手撕了她們,這次二表兄去福州,我跟姐姐去送他,也是想提醒二表兄不要靠近她們。
她們可是什麼陰謀詭計都使得出來的。
孟羽兮聞言,卻是笑了笑,看向孟瑩瑤展眉一笑,只要玉二公子和二哥哥在一起,就是妖魔鬼怪也不敢靠近玉二公子。
孟瑩瑤先是怔住,想到孟京墨在北冥的威名,頓時不說話了,又有些擔憂地說,玉相府跟二哥哥並不親近,我從未見過二表兄和二哥哥單獨站在一起。
二哥哥也從未跟她們站在一起。
孟羽兮拿著書一頓,想到三房和二哥哥的關係,斟酌了用詞,便說,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如何,二哥哥是內閣學士,玉二公子是太醫院的院使,兩人都是為了福州的水患去,總要待在一起的。
也對。
孟瑩瑤想到有孟京墨在,便也不用擔心玉二公子了,和孟羽兮愉快地看起八卦來。
玉二公子是今天一早到的福州,也沒有停歇,直接去了南街,這一塊已經被封鎖起來,有官兵守著,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卻是不停地往裡面送。
玉二公子瞧著不斷被抬進去的人,眉毛緊皺著,換上太醫院的官服便進了南街,瞭解清楚病疫的情況,就跟太醫們商議藥方。
不知不覺便天黑了,等刺史大人趕來的時,知曉玉二公子在裡面待了一天,他在門口停留了許久,讓手下進去尋玉二公子。
見玉二公子出來,刺史大人的面上帶上了笑容,只是瞧著他衣服還染著噁心的液體,刺史大人頓時又猶豫起來。
姑父,你尋我何事?
刺史大人面色一頓,將心裡的想法掩蓋下去,微笑著說,是你姑母知道你來了,想請你過府。
玉二公子挑眉,直言拒絕,南街這一塊既然被封,且這病疫傳染性極強,我便不去府上打擾了。
刺史大人心裡對玉二公子的這份體貼很歡喜,但面上還是露出挽留之意,玉二啊,你好不容易來一趟福州,你姑母一早唸叨你呢,再說了,這南街怎麼住人?
太醫院在南街尋了一處住所,我隨他們一起住便可,就不離開南街了。
這,那地方簡陋,你怎麼能住在這裡,還是隨我.....
不如住在本學士的別院。
兩人正說著,就見孟學士忽然走來,他們都是一怔,隨即刺史大人還有些尷尬,按理來說,孟京墨和玉二公子都是他的侄子,但他卻沒有邀請孟學士入府。
這也不能怪他,孟學士都沒有進過玉相府的門,畢竟玉相府從未承認孟學士的身份,何況孟學士他也不敢請啊。
見玉二公子也愣住,孟京墨的面上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指著前面的巷口說,本學士的別院就在前面,玉院使如若不嫌棄,就跟著我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