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卿先生說這是送給太子妃您的新婚賀禮,說是直接滴入洗澡水裡便可。
孟羽兮眯眼,看著這香,不需要嗅,她已經知道有什麼作用了,新婚之夜,以師父不正經的性子,能送她什麼香。
太子妃,這個要放進去嗎?
瞧她們太子妃一臉為難,甘綠皺眉,猶豫著要不要聽卿先生的,將香加進去。
不必了,我跟太子殿下都是習武之人,用不著。
是,那婢子收起來。
甘綠剛走沒有半步,就被孟羽兮喚住了,轉身見她們太子妃臉色微紅,又有幾分羞澀地說,還是放到洗澡水裡吧。
說完,孟羽兮就往隔間走,解下衣服,見甘綠將香滴進去,才滿意地走下浴池。
等北雲煦進來的時候,孟羽兮已經換好褻衣坐在鏡子面前,瞧見穿著單薄的她赤腳踩在用紅狐鋪的毛毯上,目光撇過她雪白小巧的雙足,頓時覺得心口一燙,忙收回目光。
孟羽兮正在梳頭髮,嗅到酒氣,忙起身迎過去,甜甜地喊了一聲夫君。
北雲煦見只著褻衣的孟羽兮,這套衣服完全凸顯她身體的線條,可以明顯看到她的脖頸,靠近可以看見胸前的美景,頓時後退了兩步。
孟羽兮看著後退的北雲煦,怔住了,有些不解,難道這香氣很明顯,不應該啊,香氣這麼淡,頭上的香油都能遮蓋住,不至於嚇跑北雲煦吧?
夫君,你這是....
北雲煦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錯開孟羽兮的目光,訕笑道,剛剛陪桉少閣主他們喝了不少酒,怕燻著你。
孤還是先去清洗吧。
孟羽兮嘟嘴,怎麼她有些不信呢。不過先去清洗也好,反正她不急。便走過去,要伺候他更衣,卻又見北雲煦後退兩步。
怎麼,又後退了?
師父送的香有那麼嚇人?
瞧著孟羽兮小委屈的模樣,北雲煦揉了揉眉心,想拍她的肩膀,但瞥到她雪淨的面板,頓時又不淡定了,忙說。
孤自己來。
我作為太子妃,伺候夫君沐浴更衣應該的。
不不不,不了,孤自己可以。
真的不需要我?
今日累了一天了,不用勞煩兮兒。
我不怕麻煩。
是孤怕。
瞧著北雲煦像是逃跑一樣去隔間,孟羽兮哭笑不得,又狐疑地揚起手臂,仔細嗅了嗅,沒有覺得香氣不對勁呀。
忽然她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明白了什麼,頓時捧著肚子笑個不停,但還是讓甘露給自己換了一身遮得嚴實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