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師兄生得好好看啊,他是誰啊?」
「是來找茯苓的,難道是凌煙峰的師兄?」
「凌煙峰的玄微真人和大師兄已經夠好看的了,還有這麼好看的師兄?他們凌煙峰全員美男嗎?」
弟子堂裡沒見過隱月真人的新人弟子們紛紛好奇地看著弟子堂後門外站著的那個芝蘭玉樹的男子。
「隱月真人?」茯苓喊出了隱月的道號。
頓時弟子堂裡一靜。
隱……月?
那不是他們妙音峰的峰主嗎!
「你且到我這裡來。」隱月對茯苓笑了笑,道。
剛說了沒什麼事找隱月的茯苓:「……」
臉好疼。
「真人何事,我還得聽師兄講上古魔物史。」茯苓耿直地道。
隱月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沒看見上課的師兄見到他都嚇得不敢說話了嗎,還聽什麼聽。
「好,那我在這裡等你聽完這堂課。」隱月道。
上課的師兄:「……」大佬求放過啊。
「茯苓師妹,你且和峰主去吧,課後我單獨給你講。」師兄頂不住隱月強大的存在感,拼命給茯苓使眼色。
「那麻煩師兄了。」茯苓有禮貌地向上課的師兄道了謝,便起身和隱月真人一起走出了弟子堂。
「真人找我何事呢?」茯苓抬頭問隱月,上次見隱月隱月是坐著的所以還沒感覺到,她站在隱月面前個子其實才剛過他的腰線。
隱月低頭一看是茯苓的頭頂,不由得又笑了,他一抬手將茯苓抱起,將她放在了一旁的石桌上,這樣她就不用那麼費力地抬頭了。
茯苓被玄微拎衣領習慣了,玄微總是直接看著她頭頂說話,根本注意不到這些,相比之下隱月真人確實君子很多。
「賭約的事。」隱月答。
「是我贏了嗎?其實真人大可派一隻紙鶴來告訴我,不必親臨的。」
「你又知道?」
「真人,這次答案可比昨日的還簡單。如果是我輸了,我和真人就不會再見面了,這是我們賭約的內容。真人來見我,當然是因為我贏了。」
「歸陽總覺得那封信是林清越教你寫的,我看以林清越的性子,沒這樣稀奇古怪的點子。你年紀雖小,但是腦袋裡裝了不少奇怪的念頭。」
「不是我的點子奇怪,只是真人心裡接受不了對於歸陽真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心兒的母親而不是真人你這個師父吧。但是歸陽真人的心結就是心兒的母親,真人怎麼用修煉重要之類的話去勸歸陽真人當然都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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