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會努力。”月燊不斷用手擦著頭髮。
……
木風和蕭謹撐著油紙傘,邊走邊看看村莊的風景。
“小謹,你現在能聽明白村裡人所言之意嗎?”木風問道。
蕭謹笑嘻嘻地道:“就一點,若是說的太快,一點也不行。”
木風道:“我覺得自己透過耳識之功,明白大部分的意思,可是要說出卻不行。”
蕭謹讚許木風,“耳識之功這麼玄妙,若被學了舌識之功,必定能言之。”
“舌識功被羅剎領悟了,難呀。”木風搖了搖頭道:“不知羅剎有多強。書生大哥說過,師父、血幽、父親三人合力才能將他擊敗。”
“怎麼樣,你想奪別人的寶物嗎?”蕭謹似乎猜測到木風。
“要自己實力允許才行,不過我不是擔心羅剎,而是恐懼那個計師。”木風想起那天晚上與計心唯見面的情況:他給自己感覺比地獄九幽都深遠恐怖。
“相對計師而言,秦元聖怎麼樣?”蕭謹似乎還怪罪木風沒有向她說那天晚上與計心唯相見之事。
木風搖了搖頭,道:“計師是神秘莫測,秦元聖是高深莫測。”
“這兩個人都難以猜測就暫時不用理會,目前多加小心。”蕭謹為木風分憂地道。
蕭謹看到木風緊皺眉頭,雙眼透露迷離之色,“風,你在想著什麼?你父親還是母親?”
“都有,我目前更在意的是師父,師父他一向深沉不露,不喜多言。”木風握著蕭謹的手,又看著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是擔憂還是過於執著,又怕失去……又想到觀道果之時蕭謹那雙眼睛……
蕭謹似乎意識到,緩緩閉下雙眼,木風緊緊擁抱著蕭謹,油紙傘掉下來,秋風將之吹得旋轉一圈,又停了下來,被小泥坑嵌留下來。雨滴滴在兩人身上,木風仍不忘一手為蕭謹擋雨……
一道鳥鳴,不!一道雀鳴在不遠處響起,又愉悅飛翔,而身後白妖緊緊跟在後面,兩隻妖獸又衝進另一處山林。
“風,你現在心情輕鬆了一絲嗎?”蕭謹臉頰微紅,輕聲說道。
木風仍舊緊握蕭謹的手,“嗯。”
蕭謹牽拉著木風,將泥地上的油紙傘拾起來,“風,我覺得,雖然你師父的名聲在神州不是太好,但對你的關愛如父,這不是已經足夠了嗎?”
“是!走,我們去看看七殺大哥,我們明日去兇獸黑域,目前我以修行為主,當然有你在身邊,我木風足矣。”木風還特意再輕吻了蕭謹,“為何感覺一直都不夠。”
“你,你無恥……”蕭謹羞答答,鬆開木風的手,故意離去。
木風樂呵呵地道:“蕭謹仙女,你往哪裡跑……”木風緊追上蕭謹。
……
乾地堂有三間,分別是“年”“月”“日”,因好年字乾地堂是七殺作畫之地,也逐漸成了他的居住地方。月字和日字乾地堂,分別用來祭祀和祈福之地。
推開年字干支堂之門,木風和蕭謹見到七殺躺在地上睡著了,手中仍舊緊握著筆,一幅畫當作被子一樣貼在胸口處。
“小風,還有小謹,你們都來了。不用理會七殺,七殺身體不一般,不怕受涼。”雲行知坐在不遠處的木桌上看著書。
木風點了點頭,便和蕭謹走了過去,輕聲說道:“我哥也算得上是一個修士嗎?”
“是,而且蘊含強大力量,只是不懂功法與道術。有朝一日開悟之後,一定不凡。”雲行知淡淡地道。
雲行知將一幅畫遞給木風和蕭謹,“你們看,這幅先天八封圖,還加上了星羅棋佈的星宿法陣。”
“星宿,是二十八星宿嗎?”木風問道。
雲行知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個法陣,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