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酒三兄弟引去了醉香閣。”
一聽名字,蛇杏兒便欲出劍砍平醉香閣。更是被猿櫻一把拉住,又聽猿櫻開口道:
“我們,這般這般然後這般這般。”
轉念一想的蛇杏兒也感覺頗有意思便隨猿櫻入屋,也是將自己的內襯拉低少許然後便見二女潛入深夜不見了,臨走時,還不忘祭起了王家大陣。
其實根本不必如此,那猿山平早早便將神念籠罩整個夜叉王城可是但無人知曉。
醉香閣內的一人四妖聽曲把酒言歡,酒都已過了好幾尋,都隱隱有了些醉意。此時的黑幕夜、黑幕水和象顏紅更是攬住身旁兒的添酒女子索取不決。羞紅欲滴的女子卻根本不曾阻攔,還迎合不決,頻頻施笑。
俊猴兒旁邊兒的添酒女子看著如此俊美的男子,更是自己主動坐到俊猴兒懷裡,可俊猴兒心中想著蛇杏兒。根本沒有什麼心思,惹的懷中的女子眼中含淚,欲滴未滴。
至於王不利安穩如一尊雕像,連看都不敢看,那可不,耳聽八方的神通又焉是浪得虛名。旁邊兒的添酒女子看著如此無趣的王不利,便起身去換別的姐妹來此,說不得是不喜自己。
而旁邊兒為俊猴兒添酒的女子也一道出去了,顯然女子有心君無意啊……
隨著場內的曲子切換,一首鳳求凰緩緩傳來。退閣的二女剛剛踏出間門,又有二女入雅間來。
一女身著櫻紅蠶絲長裙,一女身著綢鑾青絲長裙款款而來。身著櫻紅蠶絲長裙女子慢慢走到王不利身邊兒落坐,另一女走到低頭嘆氣的俊猴兒身邊也款款而坐,而這時的俊猴兒正盯著畫扇上的妙人看個不停。
只聽一女開口道:
“奴家給君添酒可好。”
“不敢不從。”
王不利趕緊開口,看著眼前櫻紅長裙略開細看春光無限的猿櫻又開口道:
“娘子,我乖不乖。”
“回去再收拾你。”
猿櫻杏眼含情脈脈的盯著王不利開口道。而王不利卻伸手攬過猿櫻,猿櫻直接坐到王不利懷裡,便抬頭應上王不利的唇。事了,才為王不利添酒。
而一旁兒的黑幕夜才眯起一隻眼睛盯著王不利大笑著開口道:
“朽木總算開竅了。”
王不利懷裡的猿櫻差點兒喚出游龍,但被王不利笑著攔住,又見王不利開口對黑幕夜道:
“弱水三千,只飲一瓢。”
“王兄,如果不一般。”
卻是另一座的黑幕水開口道。而王不利懷裡的猿櫻卻是雙手環過王不利的脖子,結婚數十年的二人卻是眼中只有彼此再無旁物。
而另一座的蛇杏兒盯著此時一個低頭喝酒不停的俊猴兒朱閻略改聲線開口道:
“公子有何事,如此歡鬧之處卻自己獨自喝悶酒。”
“我家娘子太過小氣,吵了兩句便將我逐出門外。”
“噢~,那你家娘子一定長的很美對嗎”
“是啊,你怎麼知道。”
“噢~,那你一定很愛你家娘子了。”
“廢話嗎,這不是。”
說著說著,蛇杏兒便將一隻手撐到腳桌上手輕握撐著臉看著此刻還一直低著頭的俊猴兒再次開口道:
“如果你家娘子在家知道你跑到此處喝花酒可怎麼辦好呢”
“她天天就喜看書,根本就不會知道此事。”
“萬一她知道了呢”
“那我,那我。”
答不上來來的俊猴兒朱閻,卻改口道:
“你不好好添酒,為何一直打聽別人家事。”
話畢,直接怒視坐在自己身旁的女子。只見身著綢鑾青絲長裙,眉眼帶笑的蛇杏兒正慵懶的拿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