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象心中忿忿不已便盯上了張裴懷。
只要把張裴懷拉下水,自己便可重複往日大師兄的風采。可惜被打斷,見此計不成的齊龍象,便又開始找別的替死鬼……
登上神秀峰的易進如今已經十三週歲,日日夜夜盯著易進成長的謝溫氳。盼星星盼月亮終於還是盼來了這年。
這一年已經過了九九之數,修為已經穩固。起了心思的謝溫氳便緩緩的在銀雀樓內二樓上緩緩漫步,時不時的看看鏡子,時不時的盯著二樓閨房看。打量著,這些年都未曾動過的裝飾,是不是該換個顏色了。心中有了想法的謝溫氳,想著應該如何才能讓易進開口,思來想去感覺都沒啥妙招。膽子小的易進,除了剛進樓的時候有偷偷的親過自己,這四年內便安省的很,應該怎麼辦呢……
忍不住低頭看著自己蠶絲白雲長裙遮蓋下的兩月深壑,星目內星河不斷運轉柳眉時時簇起煩惱不已,最後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便緩緩的邁步踏下二樓,下了二樓的謝溫氳便見此時身長已過七尺的易進依然按照每日的事程,正在寫著道經此時已近入黃昏明月將出。
緩緩的踱步到書案前的謝溫氳面對易進,此刻的易進依然專心凝神緩緩寫著道經。凝視了許久的謝溫氳見易進此篇寫完,伸出手緩緩的擋在易進凝神的道經上,然後將手輕輕的抬起,手慢慢的越過易進的胸膛,四根玉指緩緩合起,一根玉指輕輕的點在易進的下巴處,微微用力將易進的頭抬起道:
“子為何要如此待我”
“嗯~~~”
心中不明所以的易進疑惑的隨著手指輕輕抬頭,便見此時的師姐星目內星河運轉,緩緩有星河之水蕩起,修長柳眉簇起,朱唇緊閉,氣息略亂,聞著淡淡而來的香氣,易進更是莫名其妙,但見這時的謝溫氳又開口道:
“子曾經答應過妾身什麼”
聽到此處的易進,才緩緩的回神過來。
“待到長成時,娶師姐為妻。”
“子若記得為何不開口提起此事,莫不是在外邊兒又有了相好已經打算將妾身棄如敝履。”
聽到此言的易進忍不住眼中帶淚,開口便道:
“師姐,子於九歲時被薛飛師兄帶入山中入得神秀峰中。終日與師姐同桌而食,同榻而臥,更是未曾有踏出過神秀峰半步怎會有其他相好,師姐莫要冤枉子。”
“薛飛師兄,薛飛師兄。如今子是妾身師弟,那薛飛豈不是成妾身師兄子焉敢如此欺負妾身。”
“師姐,師弟錯了,錯了,這便改口。”
“那子如今可有長成”
“年十三也,虛十四也,未到成年之時。”
“子焉敢如此胡言糊弄於妾身。”
“師姐,師弟真的沒有啊。”
“山下男子身長七尺便已是頂天立地的男子,子如今已身過七尺卻絕口不提此事。我看子已有相好,打算修為深時便棄我於此,終日與其相好。”
說道此處,謝溫氳便隨聲淚下,大罵子為負心人。
“此事便依得師姐做主。”
聽聞易進開口的謝溫氳,便伸出雙手抱住易進,只是中間依然隔有一書桌抱不深切。此時的謝溫氳哪還有垂淚欲滴的神態,只一副計謀得逞的表情。
易進此時卻有些叫苦不迭,上輩子的我到底造了什麼孽。聽師姐的意思,以後怕是還有別的……
時過不久,謝溫氳便拉起易進向銀雀樓外走去。重新走過那段路,易進的心神卻被帶回了那日剛上神秀峰之時。那時師姐眼中的自己彷佛卻並不是自己,易進有種模糊的感覺。也不知道現在的師姐喜歡的是以前的自己,還是喜歡現在的自己,易進又無從得知。
謝溫氳便施展出一道道法術,撤去了神秀峰的大陣。時四年,易進第一